「師父,你……你這真沒事還是假沒事?」我看着清風道長現在的樣子,心中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沒事,沒事……胃疼,老毛病了……」清風道長說到這裏,抬頭看着我接着問道:
「十三,剛才我也看到那個黑影了,因為這天太暗,追了沒多遠便讓他給逃了,那個收到壽衣的女孩現在怎麼樣了?死了沒?」
「沒死,不過那個女孩她現在正在病房裏面,昏迷了過去,具體情況我還不知道。」我說道。
清風道長從口袋裏面掏出了一根煙叼在嘴中,沒有點燃看着我說道:
「行了,咱倆就別在外面耗着了,趕緊回到病房裏面去看看。」說完,清風道長他便轉身一個縱身起跳,雙腿來回交替蹬在牆上,身軀借力一躍,直接翻過了醫院的後牆,落入院中。
見此,我也忙縱身跳過牆壁,跟在清風道長的身後,朝着醫院的住院部走去。
等我倆回到病房裏面的時候,胖子、趙曼都在裏面,不算大的病房裏多出了一位值班的醫生和護士,其中那個醫生正在給躺病床上面昏迷不醒的朱誠舞做心電圖和心肌檢查。
見此我忙走過去看着其中那個醫生開口問道:
「醫生,她現在怎麼樣?沒什麼大問題吧?」
那個醫生聽到我的話後,沒回頭,也沒應聲,一直在忙着弄手中的醫療設備,許久之後等他忙完,這才站直了身子,回過頭看着我問道:
「你是這位病人的家屬嗎?」
我搖頭:
「我是她的朋友。」
「朋友?那這位病人的家屬呢?她現在情緒和身體狀態極為不穩定,怎麼家裏一個親人都沒來?」那醫生看着我問道。
「她是來東店市打工的,就一個人在這裏,家人都在外地,還沒趕過來。」我替躺在病床上面的朱誠舞撒了一個謊。
「這麼回事,那我先跟你說吧,她現在這種情況,我們只能先給她做一個心電圖和血常規檢查,目前還查找不出導致她昏迷的具體原因……對了,還有她身上穿着的這件壽衣又是怎麼回事?這住院還穿這玩意,多不吉利!」醫生皺着眉看着我問道。
「這……這個……」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醫生,一時窮詞,突然之間有些瞠目結舌,不知道應該怎麼來回答他。
就在這個時候,站在一旁的趙曼站出來替我解圍,看着那個醫生說道:
「她因住院到現在,情緒一直不好,老是以為自己活不久了,跟我們賭氣就穿上了這身衣服,醫生要不你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幫着我們好好勸勸她,就跟她說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病,死不了。」
那醫生聽到趙曼的話後,信以為真,對她說道:
「你們做為病人的朋友,一定要好好安撫她,儘量多跟她溝通,還有最重要的是就,讓病人的家人儘快趕來,或者她見到自己的家人父母,會多出一種『安全感』,這樣會對她現在的精神狀況帶來一定的好處。」
聽着那個醫生的話,趙曼一個勁的點頭應和。又囑咐了我們幾句,那個醫生便帶着護士一起走出了病房。
我看着依舊躺在病床上面昏迷着的朱誠舞,轉頭對我師父清風道長問道:
「師父,你感覺這些事情的幕後黑手是誰?」
清風道長聽到我的話後,並沒有接着回答我,而是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他先是側耳聽了一會兒後,便朝着病床上面的朱誠舞便走了過去。
走到朱誠舞的病床旁邊,清風道長先是把她蓋在身上的被子慢慢地掀開,打量着她身上穿着的那件紅色的壽衣,雙目之中多明顯多出了一種顧慮的神色。
看到清風道長這幅樣子,我也好奇的朝着病床旁邊走了過去,順着清風道長的目光朝着朱誠舞身上的那件紅色的壽衣一看,心中頓生不解。
因為此時我發現,在朱誠舞她身上穿的這件壽衣上面,竟然沒有一個扣子,完完全全就是一整塊兒布料縫製而成。
在之前這件壽衣是被疊成一個三角形,放在一個黑色的袋子裏面,我倒是沒有在意它上面有沒有扣子,現在看來,這件壽衣上面有太多詭異的地方……
難怪之前趙曼沒有及時把朱誠舞身上是這件壽衣給脫下來,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