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氣息撲面而來:「要怎樣?」
段澤宇只覺得呼吸困難:「要……要……」
夜傾城微微一笑,輕輕地吻上她的唇。將段澤宇剩下的話全都堵了回去。
段澤宇睜大眼睛,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絕世容顏,呼吸,全數被奪走。
夜傾城卻沒有淺嘗輒止,伸出手來,按住段澤宇的脖頸,將她拉近自己。加深了這個吻。
熱,太熱了。渾身仿佛燒着了一樣的熱。段澤宇感覺腦子裏一片空白,整個人仿佛在火上烤一樣。
身上的衣服已經不知道何時被脫掉扔在了一邊,冰涼的被褥讓渾身滾燙的段澤宇覺得舒服了許多。可那纏纏綿綿的吻卻始終沒有結束。
夜傾城不是沒碰過女人,可這樣吻一個女人,卻是第一次。
段澤宇給他的感覺跟夏無邪是截然相反的兩個人。夏無邪在他的概念里是無敵的,任何事都無法打倒夏無邪,任何人也無法影響夏無邪。可他卻知道,夏無邪其實是很軟弱的一個人,她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成為她的弱點。
段澤宇同夏無邪比起來,就仿佛是更加柔軟的小動物。她的人就如同她淺紫色的眼睛一樣,猶如一汪清泉。仿佛任何焦頭爛額的事只要看見她那一雙清澈的眼睛,就可以令人冷靜下來。
手下柔軟的觸感讓夜傾城莫名的興奮了起來。
若是讓她哭,會是怎樣一番光景?
那樣晶瑩剔透的紫色的眼眸,若是噙着晶瑩的淚花,會是怎樣一番光景?
吻順着臉頰滑向了耳後,又從耳後滑下了脖頸。段澤宇微微顫抖着,小手緊緊地捏着被褥,全身繃得緊緊的。
夜傾城輕笑出聲,吻卻沒有停下。
「萬,萬歲……」
「叫我傾城。除了無邪和貴人,再也沒有能叫我名字的人了。所以,叫我的名字吧。」夜傾城突然開始覺得自己的名字被人呼喚,是那樣的令人安心。
做一個皇帝,遠沒有看上去那樣簡單。無論是承受的壓力,還是工作的強度,都遠遠比想像中的沉重的多。
人人都口呼着皇上、陛下、萬歲,何嘗不是在催促着你,你要做好皇帝,你要盡到義務。
夜傾城沒有辦法去想像白陽雪、獨孤霖、碧晴空甚至是他父親,他們是怎樣在那把椅子上穩穩地坐了那麼多年。維持四國的平衡,可不是說說那樣簡單。
作為一個皇帝,根本就不存在完全信任一個人。他在下面看了太多年的爾虞我詐。太了解那些面上恭敬的臣子,心裏在想什麼了。
這樣仿佛隨時站在虎口邊上過日子的人,心靈是怎樣的強大呢。
「啊……」段澤宇突然仿佛繃緊的彈簧一樣弓起身子來。
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可疼痛仍然是她想像不到的。那仿佛撕裂了她的疼痛讓她緊緊地攀着夜傾城寬闊的肩膀。
夜傾城低頭看着臉色蒼白的段澤宇,那麼一瞬間,他覺得,眼前這個人才是唯一一個他能夠保護的人。她對他沒有任何的心思,她除了依附自己沒有任何的退路。這樣一個女子,願意陪着他走下去,何其可貴。
低頭吻了吻段澤宇的額頭,下身仍然是緩緩地動了起來。
段澤宇緊緊地咬着嘴唇,眉心緊皺着攀着夜傾城。修剪得體的指甲刺進夜傾城的後背。疼痛刺激的夜傾城更加用力。
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從*宵喜帳中傳出,在空蕩的寢殿中迴蕩着。
北靜王府里,季貴人眼神空洞地抱着夏無邪,死都睡不着。
生了孩子那位已經精疲力儘早就睡的死死的了。季貴人緊緊地抱着夏無邪,腦中卻回想起夏無邪生孩子時的喊聲,端出來的血水,後背上全都是冷汗。
還是別生了,有一揚一個就足夠了。生孩子這種活兒簡直是太要命了。夏無邪什麼時候叫成那樣過。什麼時候流過那麼多的血。而且幸虧他們前期工作做的比較飽滿。否則若當真有個萬一……
「無邪,無邪。」神經質的新爸爸拼命地搖晃着已經睡的不省人事的新媽媽。
夏無邪整個人都要斯巴達了,你妹的困的時候不讓睡簡直就是不共戴天一樣啊。
睜着惺忪的睡眼,夏無邪還以為孩子這就開始鬧騰了呢。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