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失敗的那個人將會是自己,只有捨棄一些棋子,才能換得以後的平靜和祥和……看開、看淡、靜心……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姚思思回到屋裏,想到謝萍說過的話,姚思思抬手摸着她的頭。
想到當初自己是因為頭部受傷,以至於失明,後來又好了,但姚思思覺得事情也也許不是現在看起來那麼樂觀。
如果是因為頭部受傷,如果是頭上有血塊,那對有些事情變的非常的棘手。
如果是血塊消失的話,對她以後的生活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但如果這血塊還有,那麼未來對她而言有很大的變數。
比如從此失明,比如長睡不醒,比如忘記一些事情,比如就那麼死去……等等,有太多的可能。
希望在還有機會的時候她還能做些什麼,不要等到那天來不及的時候後悔。
害怕嗎?
怕?
想要活着,可為何活着總是這麼難?
想到司徒夜,對他也許有些事情說開了就好,但對於那人,她的心裏亂糟糟的,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如果,彼此不再同一個時代,那麼就算是真的徹底的結束了,可他現在在這裏,在姚思思的心中想要覺得這就是一個巧合,可聽到他說的那話,好像不是她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如果自己只是一味的否認能解決嗎?
想到太子現在的名字,現在的模樣,會不會在他的心中覺得這就是……
「太子妃,芙麗公主在外求見。」譚蘭進來之後看到姚思思的樣子,知道最近這姚思思看似平靜,可,她一直都有心事,這幾天她們幾個丫鬟,因為沒有保護好姚思思自責,同時說話、做事都比原來謹慎許多,只因為姚思思是原來的她,但好像又不是。
正鬧心的時候,想都沒有想,直接開口拒絕,「不見!」看到譚蘭轉身的時候,連忙再次開口,「你說的那個芙麗公主是誰?」記得這宮裏好像沒有這個人。
譚蘭再次轉身,看這姚思思,「芙麗公主,是太后收的義孫女百里含芙,現在被太子封為芙麗公主,住在太后的翠雲殿。」其實,她也不想稟報的,但她天天都來站在東門的門口等待,一站就是一天,總是這樣下去,還不知道會傳出什麼對姚思思不利的謠言。
「芙麗公主?」那不就是太后的人,難道這次的事情是太后做的?
想到這芙麗公主,不由得想到當初百里含芙入宮的時候是何等的風光,而眾人都猜測到太后的意思,可被太子直接封為芙麗公主,顯然打亂了太后的計劃。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就是太子此舉雖然看似是針對芙麗公主,同時就是明着和太后對上了,而太后原本主動,或者是試探,沒有得到她想要的效果,針對自己來這麼一出,也極有可能。
外面的傳聞,司徒夜的說的那話,自然這都是別人其中的一部分,而對方也並不是要置於死地,自然就是走的迂迴戰術,最終的目的就是太子。
如果太后針對的那人是太子,其目的,顯然……
看了一眼譚蘭,「讓她進來吧!」會會這太后的義孫女,看看她到底是何種能力,能成為太后的先鋒。
不久,在譚蘭的帶領下,姚思思看到兩個女人走過來。
一直看着那個女人走來,姚思思恍惚間好像看到靈雅公主,不,應該說這人的身上和靈雅公主一樣,不是那種養在深閨中的女人,而是像走在江湖中的俠女。
一直看着她走進對自己行禮,這才看到她的手中那個胎記,記憶在這一刻倒流,突然記起那天的震驚。
原來是她,怎麼會把這重要的事情忘記了。
不過,這太后挑人的眼光還真的很好。
拋開這個女人的身份,單是看這個女人,的確是和宮中的女人不一樣,想來一直在宮中的太子,自然對那些唯唯諾諾的女人絲毫引不起他的好奇,尤其此刻太子大業還沒有完成最後一步,身邊缺少的就是一個助力,而不是一個擺着看好,卻無用的花瓶,而,這個女人眼中的自信,顯然是大門閨秀所沒有的,用別樣的手段吸引太子,展現出她不同於別的女人的一面。
不過,看着這人時間長了,姚思思還覺得明顯和靈雅公主不同,但讓她有中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