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你到底松不松?我要回家!」
「那就回家,我抱你!」皇甫玹溫柔地笑着,一點也沒把水雲槿的氣急敗壞放在眼裏,腳下抬起,朝着馬車走去。
水雲槿真的快要被自己氣死了,看着自作主張的皇甫玹,她好想一巴掌扇上去。
皇甫玹很是自然好脾氣的模樣驚得眾人看傻了眼,這是擺明了氣死人不償命,不由自主地,幾道目光齊齊看向凌肖堯,卻見他頭微微垂着,根本看不到他的神情,不過這事換了誰都會恨得牙痒痒吧!
另一邊,馬車上,水雲槿剛得了自由便離得皇甫玹遠遠的,一雙防備的眸子看着他,「皇甫玹,你真是夠了,你要裝你就自己玩,我不奉陪,你要再敢對我動手動腳的,我讓爹把你趕出曲蘭鎮!」
皇甫玹腳下一頓,挑眉看着水雲槿,「動手腳腳?這還算不上,我想對你動手動腳的何止這些,你明白的」
「你給我閉嘴,別說了!」水雲槿頓時閉上眼睛,皇甫玹總能讓她找個洞鑽進去。
「不說就不說,反正我更想的是做!」皇甫玹放鬆着身子,靠在車身上。
水雲槿頓時如雷轟頂,面紅耳赤,還不如殺了她算了!
皇甫玹看着垂死一般的水雲槿,眨了下眼睛,顯得很是自然。
車外,無人敢靠近馬車,一個個站在那裏有些無措。
半晌,凌肖堯忽然抬腳,向着馬車走去,他踩上馬車,正欲掀簾,一道帶着深厚內力的阻力朝他襲來,他眼睛一眯,頓時散出內力去擋,兩道強勁渾厚的力道相撞,猶如野馬奔騰襲來,猶如排山倒海,猶如火山相撞!
水雲槿知道凌肖堯站在外面,可是他一直站在那裏沒動,她不由蹙眉,抬頭去看皇甫玹,也沒見他做了什麼,她一時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