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上吻了吻。
兩人收拾妥當,在花廳的桌前坐下,水雲槿將在城南那裏發生的事說給了皇甫玹聽。
半晌,就見皇甫玹面色淡淡,眸色淡淡,「暗衛稟報,南梁祈王剛剛入城。」
「那個穿着淺黃色錦袍的男子就是南梁祈王!」水雲槿微微挑眉。
皇甫玹點頭,南梁祈王江宇祈,在南梁皇室子弟中最為引人注目,傳揚他智勇雙全,驚才絕艷,在南梁朝堂聲勢地位舉足輕重,想不到他會親自來,不是說南梁朝堂正處於內亂之中!
「他是祈王,受人景仰,秋莞月也是南梁國人,那為何要讓死士殺他?」水雲槿只覺得奇怪,其實只要知道了秋莞月的身份,那這一切都能查明,如今就是不知道秋莞月藏在那裏。
「南梁朝堂皇子間爭儲日益激烈,想殺江宇祈的人除了是想排除異己,取而代之外,就只剩下皇位之爭!」皇甫玹聲音低沉透着冷然。
「那你的意思是秋莞月是南梁皇室中人!」水雲槿有些許震驚,如果真如這般推測,那秋莞月可真算得上是能屈能伸,忍辱負重,甘願留在翌陽城中做一個歌妓來換取和皇甫珩的合作,此時她才明白當日在西山小院裏皇甫珩的話,秋莞月是有求皇甫珩,才會助他先除掉皇甫鈺,那接下來就該是皇甫珩幫助秋莞月的時候了!
「是不是很快就會知道了,江宇祈都來了,她怎麼還能坐得住!」皇甫玹意味不明地說了句。
「看來京城註定多事了,都是些心機深沉的,別把京城弄得血流成河就不錯了!」水雲槿皺眉有些不悅。
皇甫玹笑了笑,「他們自然都有着自己的目的,可這裏是昌永京城,他們還不敢明目張胆!」
「都敢在京城邊上殺人,還說不是明目張胆!」水雲槿撇嘴。
皇甫玹笑着,伸手摸了摸水雲槿的臉頰,「他們同室操戈,殺得都是自己人,沒人會在意,外人也插不上手!」
水雲槿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明白了皇甫玹的意思,無論是爭權奪利還是暗中刺殺,那都是南梁國的事,外人插進去就等於是干預南梁國事,反倒惹來更多的事端,「那皇上也不會管?就任由他們在昌永境內打得頭破血流!」
「我想皇伯伯比誰都看得清楚,可他不會在意,畢竟眼不見為淨,如今幾國日益壯大,虎視眈眈,都在等着時機好藉此坐大,皇伯伯有此用心也不為過!」皇甫玹聲音淡淡。
水雲槿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本也是無可厚非的事,如若皇上出面制止,到時候偏了誰,都會讓人覺得有失偏頗,況且皇位之爭,事關日後國運和兩國邦交,索性睜隻眼閉隻眼倒也省事。
「你上次不是問我各國使者來的目的嗎?」皇甫玹看着水雲槿,面色淡淡。
水雲槿點頭,只覺得皇甫玹這個時候提起,定是有着不一般的深意。
「聯姻!」皇甫玹輕聲開口。
「聯姻?」此刻水雲槿有種恍若大悟的感覺,兩國聯姻由此得來扶持和依仗,這在歷史上是常有的事,是她沒往那處想。
而且聯姻就意味着兩國交好,那是可以共同合作,也是對他國的威懾。
「宮裏的幾位公主已經長成,看來是讓人惦記上了,再不濟還有朝中重臣的女兒們。」皇甫玹含笑的聲間微冷。
水雲槿嘴角微微扯動了下,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這些所謂的皇室子弟為了前程,為了得到支持只要通過聯姻就能得到後援,如此簡單又無往不利的事誰會拒絕,那看來凌肖堯提前來到京城,除了是想尋回國寶外,也是有這方面的打算,「凌肖堯此次的目的也是聯姻!」
聞言皇甫玹臉色微微一黑,眸光幽寂了下,「依他的手段整個凌國都在他的控制之內,他若想選妃,這天下間待嫁的女子能踏破凌國城門!」
水雲槿聽着皇甫玹帶着咬牙切齒的聲音,忽然笑出了聲,她就是提了凌肖堯的名字而已,他用得着每個字咬得那麼用力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羨慕人家呢,不過水雲槿也聽出了別的意思,凌國富饒強大,與昌永國鼎足而立,幾國之中都會願意與凌肖堯相交,而昌永和凌國一旦聯姻,那對其他幾國意味着什麼絕對的震懾!
這也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