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趕出來了!」稍頃,皇甫玹開口,看着楚承宣一瞬間沉到底的臉,他眉梢揚了揚,不乏有為水雲槿報仇的味道。
楚承宣臉色暗沉,猛地在石桌前坐下,冷哼一聲,「她說不要我了,我是那麼好打發的人嗎!」
水雲槿終於明白什麼叫物以類聚了,看看這兩個男人,哪個不是霸道無賴至極!
「你準備怎麼做?」皇甫玹挑眉。
「能怎麼做,實在不行就硬搶,我就不信逆不了天!」楚承宣語氣隨意,可那氣勢是明顯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什麼顧將軍?管它什麼楚王爺楚王妃,誰也別想阻攔他!
這樣的楚承宣表現得有多隨意,心裏壓抑的痛就有多重,水雲槿看着他,忽然覺得這個男人風流不羈的性子自有他的一番風骨,那叫堅定不移!她將這處空間留給兩個男人,自己走了出去。
走進顧晨曦的房間時,就見她端坐在床上,神情呆滯,兩眼無神,似乎萬念俱空,再也沒有什麼事能讓她側目。
水雲槿上前,細細打量着她的脆弱、她的絕望,是那麼毫無生機一心只求等死的萬念俱灰,眼睛忽然眨了一下,有些乾澀灼痛,半晌水雲槿才開口,「你這個樣子如何說你不在乎,又何必將自己包裹得如此緊實,這樣的冷沉不止傷人,更傷自己!」
顧晨曦一動不動,恍若未聞。
「如果你這般痛苦是為了楚承宣,我或許愛莫能助,但若是你擔心自己的身子,我可以幫你!」水雲槿一直看着顧晨曦,她總覺得無論是誰在面對生死愛恨中都不可能表現得如此平靜,更何況只是個二十剛出頭的弱女子,她想找出她眼底的一點點波動。
顧晨曦終於抬眼看向水雲槿,「有沒有可以讓人失去記憶的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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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們別急哦,這麼霸道、如此深情的楚世子,怎麼也得拉他出來臭美顯擺下哈…
很快就回京,正有人等雲槿回去找她麻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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