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的痛苦,就算死也是不得好死!」莊貴妃眼底神色驟凝,暗沉的臉上再看不出絲毫笑意。
水雲槿從身後的桌几上取出了畫,親自攤開在莊貴妃面前,看到她得意的一笑,水雲槿才收起了畫,「現在可以說了吧。」
「本宮廢了這麼多的心血終於把你引來,一定會告訴你的,別急,畫帶來了嗎?」莊貴妃似乎看出水雲槿的神色,終於不再笑得那麼滲人了。
水雲槿看着她含笑變形的嘴臉,深深蹙眉,忽然覺得這個女人早就已經瘋了!
莊貴妃黯淡的眼底忽然射出一抹亮光,「這話聽着好生熟悉,好像曾經聽過。」
「你到底對母妃做了什麼?」水雲槿擰眉,她始終想不通莊貴妃對母妃做了什麼,明明宮裏宮外,明明不是中毒沒有明傷。
「如果本宮想讓一個人死,太容易了,可是讓她就這麼死了豈不是太便宜她了,也太過無趣不是嗎?」這時的莊貴妃近乎瘋狂,整個人陷入一種報復的快感里。
整個寢殿裏迴蕩着莊貴妃放肆狂妄的笑聲,由低漸高,那笑聲里含了太多的情緒,猙獰,灰暗,瘡痍,怨氣,有着毀滅一切的意味,讓人聞之心涼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