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較傾向於第二種,怎麼辦?瞼下眸子若無其事,心裏卻已經百轉千回。
又是走了一柱香的時間,才見到一面鐵製的門,門口的守衛見着那塊玉墜子才放兩人進去。
剛一進去,水雲槿還是驚訝了番,這裏應該是在賭坊的下面,裝飾近乎奢華,巨大的房間裏夜明珠一個緊挨着一個發着光芒,屋頂處鑲嵌着碩大的水晶,更是將這足足容納幾百人的空間裏照得猶如白晝。
此刻裏面人頭涌動,川流不息,人人錦衣華服,腰纏玉帶,這些應該就是所謂的有錢人吧,身置其中,心裏止不住感嘆只是一群匪賊如此高調作派,還能引得天下權勢之人的惦記,想來這清源山定是不虛此名!
下方的幾百個座位已經坐滿了人,越過重重人頭朝里看去,正中的一片空地上,擺放着一張白玉桌,顯然是一會展示寶貝所用。
水雲槿四下打量了番,跟着皇甫玹朝最靠前的位置走去。
這時,一道爽朗含笑的聲音忽然攔住了去路,「阿玹可來晚了,我還想着這等趣事怎能少得了你!」
水雲槿抬頭,就見太子皇甫鈺面色愉悅地向這邊走來,在他身後還跟着那位貌美如花的美人兒,此刻場中唯她一位女子,又相貌不俗,很多人的目光都被她牽引着。
「本公子向來散漫慣了,也只有這些趣事才能打發時間了!」皇甫玹不甚在意地回了句。
「阿玹謙虛了,你我的身份只要有心,豈有不成之事!」皇甫鈺似乎見慣了這樣的皇甫玹,仍是笑臉相迎。
「兄長真是好興致,剛泛湖歸來,又馬不停蹄趕來這裏,看來是勢在必得了!」又是一道淡淡凌厲的聲音自身後傳來,正是皇甫珩。
「原來是三弟啊,你跟着來又所求什麼!」皇甫鈺亦是毫不留情地回了一句reads;剩女福田。
「明人不做暗事,既然兄長有心一較,那就各憑本事!」皇甫珩沉着臉,兩人之間擺明早己撕破了臉皮。
皇甫鈺冷笑一聲,氣氛正緊張,忽然一道輕快飛揚含笑的聲音傳出,「呵…原來大家都到齊了,都比本世子快哈」
乍聞其聲,還未來得及一看,那道湛藍色身影噌地一下竄了過來,緊貼着皇甫玹而站,連水雲槿都被他撞開了些,擰着眉頭想着此人的身份,又見他挨着皇甫玹如此之近,心下詫異,這兩人該不會是
不然依皇甫玹那拽上天的性子,怎會讓他如此之近。
「承宣還是跟阿玹親近,瞧你們倆總是這樣,也不怕惹人閒話!」皇甫鈺恢復嘴角的笑意,打趣地看着那緊貼的兩人。
「離本公子遠點,沒人要自個蹲牆角哭去,本公子可是有人管有人要的!」話落皇甫玹忽然出手,一掌拍向緊黏在身邊的男子。
「皇甫玹你沒良心!你沒人要之前哪日不找本世子陪你,這會嫌棄了,本世子剛剛真應該溜進院子裏看看是何方美人兒把你迷成這樣的!」那男子一臉衷怨,做作的扭曲着臉,仿佛皇甫玹就是那再世的負心漢。
「你又爬牆頭?」皇甫玹臉色一黑。
那男子剎時笑意盈盈,手中白玉摺扇啪的一聲打開,「又不是第一次爬你家牆頭,緊張什麼,真怕本世子瞧見你放在心尖子上的嬌妻」
「不怕死的明天再去爬一次,本公子要你好看!」皇甫玹怒目而視,一副想拍扁他的架勢。
「去就去,誰怕誰,本世子還非見她不可!」那男子一副不怕死的模樣,挺着胸脯勢在必得。
水雲槿低着頭聽着兩人你來我往,針鋒相對,嘴角抽了抽,原來在人前的皇甫玹就是這個壞蛋樣的!
「好了承宣,讓你父王知道你胡鬧,又該訓斥你了,堂堂世子去瀾王府爬牆頭,說出去有失體面!」皇甫鈺板起臉故作訓斥了番,只是這番不痛不癢的話一出,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番話有意顯得親厚,值得沉思。
「本世子也就在你們跟前說說,想來父王不會知道的!」那男子笑咪咪地道。
皇甫鈺烏黑的眸子似乎閃過什麼,極是無奈地搖了搖頭,深沉的眸子轉向皇甫玹。
「阿玹的妻子如今可是京中的名人,連我也是好奇的緊呢,聽說今日回門,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