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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自魂消那壁廂,至今寤寐不斷忘,當時交臂還相失,此後思君空斷腸。落兒,你終於還是回來了..........」
洛落忽然流下了滿臉的淚水,原來他還在懸崖邊上等着她,真好,他還在。可是,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讓我這麼的心痛?為什麼都不回頭來看我一眼?難道你不知道,其實我,一直都在你的身後。
一個墨藍色的身影騰然出現了,洛落恐懼得想尖叫,不要將他推下去,不要!
那藍色身影這次卻沒有快速的衝上去,而是在洛落面前慢慢凝聚。隨着恐懼的加深,看到的仍然只是一個背影,墨發高束,手中握着一把銀白色的長劍。
「她都死了,你活着還有什麼意義?」那藍衣的男子開口了,聲音泛着絲絲的冷意。
「她給過我承諾,她會回來找我的,我相信她。」黑衣的男子沒有回頭,聲音充滿了一種溫柔的眷戀。
「哈哈,想不到魔鬼般的人物也會這麼看重感情。不過,不管她是不是會回來,你都必須死。只有你死了,她才會對你死心!」藍衣男子的長劍在地上劃着深深的痕跡,忽然提起長劍,飛刺像崖邊的黑衣男子。
不,不要殺他,不要讓我恨你一輩子!洛落的心又疼得如裂開一般,但是她不想醒來,她要看着他安然無恙的站在自己面前。可是,那黑衣男子連同那藍衣的男子,一起消失在了懸崖之上,只留下那把銀色長劍插在懸崖之上。
「不!不要丟下我.......」洛落又一次從夢中驚醒,可是這次卻是連坐起來的力量都沒有。只是睜大淚痕猶在的雙眼,雙手下意識的按在疼痛的心臟之上。
「哼,醒了,看來還沒有死!」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冷得沒有一絲的感情。
「我說承風,你就不會說點好話?好歹寒星也是我們的小妹,她要是死了,對你也沒什麼好處!」另一個聲音又冒了出來反駁他。
「哼,用死亡來逃避命運的人,活着還有什麼意義?」又是那冰冷的聲音,不過他說得好像很對。
等等,洛落意識慢慢的凝聚在一起,用死亡來逃避命運?也不想想我洛落是那麼沒用的人嗎?忍着連轉頭都會疼痛的痛苦,向發出聲音的地方條件反射的瞪了過去。
入目的是一個身穿紫色錦袍的男子,高大強壯,菱角分明的臉龐上全身駭人的冰冷,可是,洛落卻是看了一眼,就移不開視線了。
花昔承風看到甦醒後的洛落用炙熱的眼光一直盯着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緩緩的皺起劍眉,冷哼了一聲,「真是賤性難改!」
洛落詫異的看着他那性感的唇瓣冷冷的吐出這幾個字,心中嚓咔一下,這,這人不是慕承風,絕對不是!慕承風沒有他這樣強健的體魄,更沒有他這樣輕蔑駭人的神情。還有,他身上是什麼衣服啊,古裝?這屋子裏的擺設全是古董?還有門口倚着紅紗衣的不男不女的怪胎,還有那在門口坐着,抱着一把黑色長劍,好像別人欠了他好幾十萬的黑色勁衣酷小子?
洛落倒吸了口涼氣,僵硬的底下發疼的腦袋看向自己身上的白色褻|衣,褪到腿上的藍色印花棉被,木板似的硬床。洛落就這樣,錯愕的坐在床上,徹底石化了。
「呵呵,寒星這是這麼了?難不成跳下山崖,摔傻了不成?」紅紗衣的花昔凌雲撫媚的用芊芊玉指捋着肩上散落的青絲,紅唇勾着柔美的笑意。
「哼,要想知道傻沒傻還不簡單?她不是最怕蛇嗎?澤雨,去捉一條過來試試!」花昔承風冷笑着,輕蔑的瞥着裝死的花昔寒星。
黑衣的小子淡淡的瞟了一眼洛落,沒有也沒說,一抹黑影之後,花昔澤雨已經擰着一條花兮兮的眼鏡蛇站在了門口,但是沒有進屋。
「咦,噁心死了。」花昔凌雲厭惡的捂着鼻子,輕飄飄的幾步就移到了洛落的身邊,拍了拍她僵硬的肩膀,「喂,寒星,你不會真的傻了吧,要知道,活生生的吐下那蛇可是會將你五臟六腑吃得乾乾淨淨的!」
「哼,不見棺材不掉淚,澤雨,餵她吃下去!」花昔承風看見花昔寒星的樣子就厭煩,他對她的厭惡不是一天兩天了,是十幾年的厭惡。被這樣陰險狠毒的女人喜歡,真是比讓自己吐下那毒蛇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