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一種身在棋中感覺的兄弟,他輕聲嘆道:「墨清池的確是一個非常可怕的人,從他可以將雲玉真、榮嬌嬌這兩個蛇蠍美人服服帖帖就可以看得出,而且我可以肯定這個人只可能比我預料中的更厲害更可怕,何況現在我們本就是不能冒風險的了,就算我們願意冒風險,但陳先生也不能冒風險了。」
徐子陵默然,他知道寇仲說得是大實話。
他們知道墨清池是雲玉真背後的人,倘若墨清池要計較這件事,那陳老謀豈非就成為一顆被犧牲的棋子了呢?他們是不能冒險的,也沒有機會冒險。
徐子陵重重嘆了口氣,道:「你說得不錯我們的確是時候離開揚州了。」
寇仲望着徐子陵那淡然的神情,微笑道:「我知道墨清池一直以來都是你武道道路上想要挑戰的人,但子陵以你現在的實力是難以挑戰墨清池的,而且你也聽墨清池對跋鋒寒說過,他的劍是很少出鞘的,那也就意味着他的劍一旦出鞘那就極有可能會掉命,不是別人的命就是自己的命,強如跋鋒寒也一劍敗在墨清池的劍下,你現在的實力實在是不夠看的。」
這一點徐子陵也是沒有反駁的,他扶手筆直坐在太師椅上,淡淡道:「我知道你的意思,而且我現在也沒有到了那種目空一切的地步,現在我和墨清池的實力的確有着極大的差距,這個差距如同橫溝橫在我和墨清池的面前,倘若我不跨過這條橫溝是不會隨便挑戰墨清池的,不過我倒是很想見一見墨清池,畢竟墨清池可以算得上最後一個知道娘親行蹤的人。」
寇仲原本是在笑的,可聽見這句話眼中頓時黯然起來,他全身也頓時僵硬了,半晌他才開口對徐子陵說了一句,嘆道:「娘親平生以來最看不得有人爭霸天下了,我們沒有過上娘親希望的平凡生活就足矣令她失望了,更何況現今捲入天下爭霸的洪流中,我想在娘親的眼中我們和其他的漢人是沒有什麼兩樣了,我現在只希望可以在有生之年再見到娘前一面。」
徐子陵亦是默然,他深深嘆了口氣,不過他是沒有對寇仲說一句安慰話的,他只是輕輕拍了拍寇仲的肩膀,一世人兩兄弟,他相信寇仲是明白他心中意思的。
揚州已不是可以久留之地,的確是應該離開了,而且需要儘早離開,寇仲明白這一點,而後很快起身下去安排揚州後面的事情去了
韓蓋天是海沙幫的前任幫主,不過隨着韓蓋天死後,海沙幫長期在一段時間內為了權位爭奪,最終海沙幫的新任幫主游秋鳳即位,這種局面才得到緩解。
最近這兩年來海沙幫在游秋鳳的經營之下,非但沒有萎縮的趨勢,局面更是一次又一次在擴張,勢力已經超過韓蓋天統帥海沙幫最巔峰的事情。
雖然現在海沙幫在游秋鳳的統率之下依舊臣服在宇文閥之手,不過海沙幫在宇文閥心中的地位卻已經是隨着亂世的到來已經水漲船高。
今天游秋鳳處理完了海沙幫的一些大事便沒有人見過她了,她是不希望海沙幫內任何人見到她的,她甚至已經下定決心海沙幫內無論什麼人碰見了她,她絕對都會殺掉那個人。
她喬裝打扮準備要去見一個人,見一個一直都想見,只不過已經有一年多沒有見的人,揚州是海沙幫重要的的地盤之一,因此她想去見那個人,幸好那個人也是很想見她的。
一間非常不起眼的酒樓,一間非常不引人注目的廂房。不過廂房內卻有了最好的美酒佳肴,也有了一位算得上天下第一美麗的女人。
美酒佳肴美人相伴,對於男人來說這個普通的地方簡直就等同於天堂一般,一定會樂不思蜀的,只不過游秋鳳是沒有的,她不是男人,也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只是一個尼姑,一個現今統治海沙幫的尼姑。
因此她望見這一幕眼中沒有任何的沉迷神色,只有恭敬與小心謹慎,她是不願意在有美人陪伴的那個坐在輪椅上男人面前犯下一點錯誤的,哪怕是最小的錯誤也不行,他是不願意托這位恩人的後退的,而且她也不敢,沒有幾個人比她更清楚這位看上去和和氣氣,甚至有些病態的青年男人的可怕,她是知道的。
她是不能忘記他如何坐上海沙幫幫主之位的。
男人望着她的態度非常優雅而禮貌,立刻就示意她坐下來,而後開口說了一句讓她安心的話,男人道:「我這一次請你前來是要請你
第三十八章海沙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