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那你為什麼不去見你兒子的娘親,而跑來和我們鬼混呢?你知不知道她一直都在等你。」
墨清池苦笑,他已經算得上非常了解女人了,可有時候女人的想法他也實在不太了解,不過幸好他還是知道風四娘這個人說話向來都是直來直去,有什麼說什麼的,因此風四娘說得一定是實話。
他看公孫蘭的眼神倒是和以前一樣什麼都看不出,不過他估計想法和風四娘差不多,因此他也沒有遲疑,道:「我自然是想見她的,只是我找不到她,而且我知道昨天是你生日,因此我來見一見你。」
這應當算得上一句非常完美的回答,只可惜還有一個破綻。
公孫蘭笑了,她的笑容一向明媚甚至耀眼,這一次她的笑容在墨清池看來有些刺眼甚至陰冷,公孫蘭道:「你在找我的時候似乎並不知道四娘在哪裏吧?那麼推論之下得出的結論你剛才說得就是謊話。」
這句話落下的時候,墨清池就嘆了口氣,人就直接往後退了幾步。他是不能不退步的,因為風四娘已經甩了腰間的長鞭,鞭子直接就朝着墨清池的脖子扭了過來。
昔年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這一鞭子之下,二十年過去,風四娘的武學造詣比起昔日還更厲害了,這一招使用出來更是奇快無匹,因此墨清池只能閃躲,連擋下的功夫也沒有,只不過這個女人似乎並不滿意這種結果,同時拔出了腰間的寶劍。
墨清池還記得那柄劍就是她送給這個女人的劍,碧綠的劍芒掃過,墨清池立刻就感覺一股森森的寒意,他只能無奈後退開劍芒範圍,而後拍出一掌擺脫此時的危機,苦笑站在寺廟門口,道:「你在動手之前是不是應當聽我說一句話?」
風四娘果然停手了,她望着墨清池道:「你這個謊話連篇的傢伙還有什麼話說?」
公孫蘭笑靨如花望着一臉無奈的墨清池。
墨清池實在有些無奈的,而且沒有了昨天的大膽與肆無忌憚,他望着風四娘道:「我的確是找不到唐婉的,不過並不代表別人找不到,也不代表沒有別人幫我的忙。」
風四娘冷聲道:「幫你這個忙的人是柳長街?」
墨清池道:「現在我似乎只能請動他幫忙了。」
風四娘冷笑道:「你能請得動他?」
墨清池笑了笑道:「或許別人請不動,但他我一定是請得動的,因為他畢竟是我的朋友。」
風四娘也不能不承認這一點,其他人是很難請得懂這個聰明人的,但墨清池卻是例外,在他的記憶中柳長街的朋友不少,但唯一可以讓他丟掉頭顱也去做事情的朋友也只有墨清池一個人了。
風四娘沉吟了一下道:「你請他出來僅僅是讓他請唐婉?」
墨清池笑了笑道:「如果僅僅只是這一件事那你恐怕又要對我出手了?」
風四娘沒有言語。
墨清池道:「我請他辦的事情很多,請他轉告唐婉我的消息這只是其中一件事。」
「還有什麼事?」
墨清池道:「自然是通知其他人我並沒有死的事情,他對我說,現在還記得我的人實在不少,因此我既然活着又如何能不讓他們知道呢?」
這的確是一個讓風四娘很難再動手的回答,因此風四娘安靜的坐在了寺廟的蒲團上,公孫蘭也坐了下來。
這時候風四娘已經閉上了嘴巴,而公孫蘭這時候卻開口了。
公孫蘭開口問了一件風四娘也很關心的事情,她道:「當日你和獨孤求敗、吳明交手真已經破碎虛空了?」
墨清池點頭道:「是的。」
公孫蘭道:「你破碎虛空之後去了那裏?」
墨清池道:「另外一個世界。」
公孫蘭道:「你為什麼會回來?」
墨清池道:「我歷盡千辛萬苦回來了。」
公孫蘭道:「你回來了是不是會再離開?」
墨清池道:「我下一次離開的時候應當就是我的死的時候。」
公孫蘭皺眉道:「你也會死?」
墨清池淡淡道:「我是人自然會死的,或許我以前不會死,但我回來了。」他說道這裏就沒有繼續說下去,望着神情已經柔和了不少的兩個女人,道:「因此你們現在應當對我好一點,我為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