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說:「我雖然並不喜歡梵青惠這個女人,但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是一個風華絕代的女人,也是一個非常有毅力非常果斷的女人,倘若我是他,我是無法拒絕宋缺這樣一位同樣風華絕代且對他用至深的男人的,可她卻選擇慧劍斬絲,這一點我是不得不佩服他的,因此當年的交鋒我敗,但心服口服。」
她的聲音依舊是那種冷漠得令人心碎的聲音,只是墨清池已經可以從這個女人的聲音中聽出佩服的神色。
一個讓祝玉妍佩服的女人自然是一個非常超卓的女人。
墨清池笑了笑道:「是的,這些年來宋缺一直以來都是沒有忘記梵青惠的,而且前些子他也上了慈航靜齋一趟,因此我就不能不擔心你了。」
祝玉妍說:「你害怕宋缺對我出手?」
墨清池點頭道:「是的,我的確是害怕他向你出手的。」
祝玉妍嫣然一笑,她那明亮的眸子中竟然流露出一種嫵媚的味道,她說:「我倒是不害怕的。」
墨清池故意問:「你為什麼不害怕?」
祝玉妍遲疑了一下,她輕輕拉住了墨清池的手,道:「倘若你在我的邊我還會死在宋缺的手中,那我害怕又有什麼用呢?因此我實在是不用害怕的。」
墨清池故意板着得臉也鬆弛了下來,他微笑望着祝玉妍,柔聲道:「是的,你是不用害怕的。」
兩人繼續走着,走在前面的道路上,神平靜如止水。
今天已經是七月初十了,墨清池和燕十三的決鬥在七月十四,留給他們的時間實在不會太多了,他們只希望好好的在這時間做一些令他們愉快且可以讓他們回憶的事。
初十,正午。
一匹老馬拖着一個人出現在小鎮上。
這個人一襲藍袍,頭上戴着黑色的斗笠,整個人看上去給人一種莫名的肅穆肅殺之感,不過若仔細去看那個人會發現這個人的上有着一種說不出的滄桑意味,倘若看久了,就會讓人有一種遁里紅塵逃亡世外之感。
這是一個非常鶴立雞群非常奇特的人,這樣的一個人註定是萬眾矚目,不用看這個人的長相,這個人的氣質就足以令他讓人過目難忘了。
何況這人實在是上天的寵兒,不但有着鶴立雞群的氣質,而且還有超卓於世的面孔,任何一個人看見這個男人都不能不承認世上再也不可能有比這個男人還英俊的男人了,雖然這個人的年紀已經很大了,看上去已經是四十出頭的中年人了,但沒有哪個人會認為這個人的老。
這個人的上似乎有着一種令人忽略年紀的魅力。
這些方面倘若一個人擁有一點都是非常出彩的人,但這個人全部都擁有了,而且這些常人難以企及的優點並非是這個男人最出眾的地方,這個男人最出眾的地方是在於他的腰間。
他的腰間有一把刀,一把看上去非常古樸無華的刀。
這是一把任何人看上去都會自動忽略,但等你去忽略的時候卻又忍不住想起的刀。
任何人望見這個男人的時候都是非常驚艷的,只不過當你驚艷過後仔細去觀察這個男人,發現這個男人最核心的地方就是在那柄刀,那柄看上去一點也不出彩的刀實際上卻是這個人的靈魂。
倘若沒有了這柄刀,這個人一定還是一個鶴立雞群超卓於世的人,但也絕對不會有現在這樣令人仰望的魅力。
藍袍人騎着馬走進了蒼茫山下的這個唯一的小鎮,距離他很遠很遠的地方還跟着一個人,一個看上去非常消瘦非常醜陋的人。
倘若是藍袍人是一個令人看上一眼都驚艷的人,那這個神軀袖長的人也是一樣的,只是前者是好感,而後者則是惡感。
後者是一個非常醜陋的人,任何人一眼看上去都會感覺很醜陋的人,當你再看第二眼的時候就會發生變化,你會發現你眼中這個非常醜陋的人已經變化,你再繼續看下去甚至可以感覺這個人的上充滿這光明和希望。
一個人的上倘若有了這兩點即使長相再醜陋的人,那也不會令人反感的。
王不二是小鎮上的居民,他世世代代都是這個小鎮上的人,他上山砍柴回來,正好看到這種有着非常強烈反差的一幕。
他看到前面的那個藍袍人的時候,心中已經驚艷道了,望着後面那位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