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也不知道歐陽情是誰。更不知道你和歐陽情有什麼關係,而且也不知道你和歐陽情為什麼要相助墨傾池。」
邋遢男人微微一笑,明亮的眼睛中閃過刀鋒一般的光芒道:「因此你懷疑我和歐陽情?」
陸小鳳道:「你們這群人其他人的來歷身份我都調查得一清二楚,可唯獨你和歐陽情的身份我一無所知,特別是你,我對你一丁點也不了。」
「因此你有理由懷疑我。」
「因此我必須要懷疑你,不管墨傾池如何看我,但至少我將他當做我的朋友,因此我絕對不能允許向你這樣極度危險可怕而不知道身份的人出現他的身邊。」陸小鳳慢慢站起身,神色平靜望着邋遢男人。
四周氣氛驟然,一股令人窒息的氣息忽然充斥房間。
邋遢男人自然也感覺到了這股窒息的氣息,不過他還是很平靜的望着陸小鳳,道:「因此你準備如何?」
陸小鳳道:「至少你應當告訴我你的身份。」
邋遢男人道:「如果我的答案是否定得呢?」
陸小鳳舉起酒杯,嘆了口氣道:「那我也只能將你留在這間屋子裏,等事情結束或真相水落石出再放你出去。」
大雨連天,已是夜深,墨傾池小睡一個時辰醒來看見安安靜靜坐在凳子前歐陽情,笑了笑,問道:「他人呢?」
他是誰?其他人不明白,但歐陽情不能不明白,歐陽情笑眯眯望着墨傾池道:「雖然一個女人並不介意招待兩個男人,但至少沒有那個男人願意見到其他男人看他被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在這種地方招待。」
墨傾池又笑了起來,他人也慢慢坐直起身,微笑望着眼前這個花枝招展的佳人,輕聲嘆道:「因此他走了?」
歐陽情也笑了笑道:「我雖然不願意他走,但更不希望你走,因此我只有讓他走了。」
墨傾池點了點頭,他一點也不懷疑這個喜歡錢的女人的言語,只是輕聲嘆道:「可如今夜已深,他卻沒有再回來了。」
歐陽情道:「不錯,他沒有再回來了。」
墨傾池繼續道:「因此你還是擔心了。」
歐陽情道:「我的確擔心了,我害怕他躺在某個女人的上。」
墨傾池微笑望着歐陽情,意味深長嘆道:「我倒是一點也不擔心他躺在某個女人的上,而且我也相信他絕對不會躺在某個男人的上。」
「為什麼?」歐陽情疑惑望着墨傾池,她似乎真不明白。
墨傾池面上露出了一抹玩味的微笑,望着燈盞下的那位佳人,慢慢道:「你真不明白?」
歐陽情淡淡道:「我不明白。」
墨傾池道:「看來你似乎真不明白我不但已經看穿了她的身份,而且也看出了他根本就不是一個邋遢的男人。」
歐陽情眼中閃過一抹異色,望着墨傾池道:「哦,那你認為他是什麼人呢?」
墨傾池沒有再笑了,他平靜望着歐陽情道:「她是一個女人,一個非常漂亮也非常有權勢的女人,而這個女人似乎也是唯一可以命令你做任何事情的女人。」
歐陽情面上已經沒有了笑容了,他眼中帶着濃濃的詫異望着墨傾池,墨傾池平靜望着歐陽情,他甚至已經注意到歐陽情的手習慣性的抽動了一下,他知道倘若歐陽情雙手再往前移動半寸,那可怕的暗器就會如閃電一般****而出。
他安安靜靜坐在上,沒有說話,他知道此時此刻本不應當再繼續說話了,他應當等,等面前這個美麗的女人的心平靜下來,至少要等這個女人開口說話,只有等這個女人開口說話了,那才可以避免與這樣一個女人起衝動。
豆腐坊內很安靜。
陸小鳳冷冷凝視着面前這個邋遢的男人,不過任何人都可以感覺道房屋上下充斥着一種令人窒息的氣息,顯而易見,陸小鳳這一次並不準備手下留情了。
邋遢男人似乎也明白這一點了,但很奇怪他一丁點也不慌張,他微笑望着面前這位名滿天下思維縝**察力卓越的大俠客,終於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慢慢站起身。
他才站起身,陸小鳳的眼睛變得更加銳利,死死盯着面前這個邋遢男人,此時此刻邋遢男人甚至清楚只要他有任何異動,那面前這個大俠客就會沒有任何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