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至少可以表面上和諧相處了,因此他並不認為自身重創是禍而非福。
忽然大門推開,也推散了柔情蜜意。
皇宮四大侍衛中的朱丹臣、褚萬里闖進房間。朱丹臣持筆稟告道:「回稟陛下,公主請墨傾池於雲霄閣一談,至今還無音訊。」
褚萬里繼續回稟:「古篤誠、傅思歸兩人還在雲霄閣後院暗中監視,一有消息便前來稟告,陛下,我們是否要派遣侍衛乘機拿下墨傾池進行盤問呢?」
慕容復和盤托出,言一切事情都是墨傾池指使,爭對於這一點有皇宮護衛之責任的四大侍衛自不想放過,言語中充斥殺意……
段正淳搖頭道:「不用,墨傾池身份複雜此人與大宋天子關係匪淺,且譽兒曾言他之所以知曉慕容復存有異心欲與段延慶聯合,正是因墨傾池相告,因此就先靜待吧。」
褚萬里有些不甘,但點了點頭,不過朱丹臣卻提議道:「陛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公主與此人呆在一起,難保出現其他事端,而且房間似有殺機瀰漫。」
段正淳一陣沉默,最後還是揮手:「我相信她會處理好此事,你們繼續下去監視吧。」
朱丹臣、褚萬里點頭退下。
房間又恢復了寧靜。
很久,皇后刀白鳳忽然起身跪倒在段正淳面前,道:「譽兒的事情你已經知曉,準備如何處置我。」
望着面前的女人,段正淳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神色,在紅衣女人的攙扶下,扶起刀白鳳,微笑道:「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在等你說這句話,現在你終於說了。」
刀白鳳苦笑了聲,望着眼前這位用情不專的男人。嘆道:「不管如何,有些事情總需要有個了結,不是嗎?」
段正淳拍了拍刀白鳳的手,嘆道:「不錯。有些事情的確應該有一個了結。」
紅衣女子已經站立起身,段正淳和刀白鳳要了結過去的事情,她就不應當呆在這裏了,因此她起身暫時離開,不過她卻走不動了。
她剛起身卻被段正淳牽住了手。
她唯有回過頭去。卻見段正淳微笑望着她,嘆道:「你不用迴避可以聽着,而接下來你的事情她也可以聽着,我們今天就敞開心扉一談吧。」
她身軀顫了顫,卻沒有說話,回到chuang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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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傾池、王語嫣之間相隔一柄劍,一柄由王語嫣握着刺向墨傾池胸口的劍。
劍被墨傾池擋住了。
準確來說劍被墨傾池的摺扇擋住,如今墨傾池更是握着劍尖。
墨傾池右左手夾着劍尖,用力朝王語嫣一拉。
王語嫣隨即傾倒,倒入墨傾池的懷中。
摺扇已經插進腰間。墨傾池毫不客氣將王語嫣抱緊懷中。
很簡單直接,甚至舉止粗魯。
王語嫣很平靜,很自然,沒有反抗。
只不過當她倒在墨傾池懷中時,衣袖中很自然衝出一把匕首,插入墨傾池的後背。
很快很果斷。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眨眼間匕首已經刺入墨傾池的後背。
叮!
一聲兵器與兵器之間碰撞的聲音
王語嫣手臂一僵,望着墨傾池,她還是很優雅很平靜。
墨傾池也還是很理智很冷靜,面上帶着迷人的微笑。一雙眼睛盯着王語嫣的紅唇。
墨傾池伸出空閒的左手,在王語嫣紅唇上抹了一口,而後慢慢將王語嫣推開。
他將手放在嘴邊輕輕嗅了一口,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這才望向一直很自然很冷靜望着他的王語嫣。
他微笑望着王語嫣,再次拿出摺扇輕輕山峰,很自然很理智道:「現在我總算證實你果然敢殺我,而且有本事殺我。」
匕首已經收入袖中,劍也已經在剛才過程中掉在了地上。
一切似乎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房間中極其安靜,王語嫣望着墨傾池道:「現在我也總算證實了一件事情,我若要殺掉你的確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你是一個極其難對付的人。」
墨傾池笑了笑,一片銅片出現在右手手心。
銅片從後背衣服里拿出來的,上面還有一個非常明顯的凹痕,嶄新的凹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