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地往皇宮的方向奔去。
像是趕巧一般,文景年策馬剛繞過北面拐角而去,一隊人馬就從南面快速地行來,銀劍長槍,銅盔鐵甲,正是御林軍。
為首的一個男子穿着錦服黃袍,正是文景灝,他仰頭望着遠處馬騰嘶鳴,鐵甲密集的唐府,目露狠戾,喚人將守城的吳文押了過來,橫眉道:「看清楚了,真是八皇子的人?」
那吳文顫顫巍巍,嚇得已無人色,忙着點頭「是,是那些人……」
文景灝怒吼一聲:「誰給你膽放他們進來的!」手一揮,恨恨地道「給我拖下去,直接處理了。」
&下——殿下饒命啊——」吳文驚恐地哀嚎着被拖到後面,「啊——」只聽嗤嗤幾聲,就被一個御林軍手起刀落砍殺了。
文景灝面色沉硬,轉頭對身後的御林軍咬牙切齒地道:「給我殺過去,誰能拿下八皇子,重重有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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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景年一路停也不停終於到了宮門口,她一跳下馬就直往裏走,宮門口的侍衛攔住她,喊道:「哪來的,這麼不懂規矩,腰牌。」
文景年先是一愣,很快反應過來,自腰帶上取了牌子給他,那人查看了下,冷聲冷氣地道:「進去吧。」
文景年松下口氣,正欲往裏走,這時有幾個人從側面走過來,看見她突然喊道:「站住!」
文景年肩一緊,沉着氣慢慢轉過身來,頭深深地低着,看到幾個腳出現在眼前官道。
一個渾厚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你叫什麼名字,是負責哪個宮的,怎麼瞧着這麼眼生。」
文景年身子一僵,暗道糟糕,她方才沒看腰牌上的名字,若是現在去翻看,勢必被人懷疑,再者她也不知道這侍衛在宮裏的管轄範圍。
那人見她答不出話來,目光很快犀利起來,「怎麼不說話?」
文景年深吸了口氣,硬着頭皮答道:「小的,小的是……」說話間,手已經摸向佩刀的位置。
文景年手已經把到刀柄上,正是一觸即發,卻聽側面突然傳來一個女聲,「孫大人,這個侍衛是我們郡主宮裏的。」
&原來是郡主宮裏的侍衛,難怪瞧得眼生。」那人聞言,很快移開了目光,訕笑着道。
文景年一愣,手裏的動作頓時停下來,依舊低着頭。
一個穿着宮裝的侍女走到她面前道:「郡主讓你辦的事都辦好了嗎?」
文景年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只好低低地道:「辦好了。」
索性那個侍女也沒有多問,就招呼文景年跟她走了。
一直跟着這個侍女走得遠離了宮門,文景年才鬆了口氣,抬頭發現已經快要走到妃嬪住的那片宮殿,便止了步道:「姐姐,我突然覺得肚子好痛,你先去娘娘那兒吧,我一會兒就來。」
那侍女轉過身來,雙眼一瞪:「什么娘娘,我們郡主不是娘娘,你懂不懂規矩啊,唉,還有誰准你叫我姐姐了!」
&郡主,我說錯了,那就請小姐先回郡主那裏,小的稍後就到。」文景年不敢多說,作了一揖,就轉身離去,走了幾步,突然她想到什麼,又半轉過頭對那侍女道:「還請小姐回去替我謝謝郡主。」
那侍女半歪着頭,一臉不解:「謝我們郡主什麼,這個侍衛真奇怪,怎麼神神叨叨的。」
文景年一路健步如飛,徑直往乾清宮的方向而去,當她終於要邁上那白玉砌成的帝階時,卻遠遠看見乾清宮門口竟是重兵把守,不時往四下視察,見領頭的幾人正要往這邊看過來,文景年心下一緊,轉身快速地閃到磚石後面,擋住了他們的視線。
唐府這邊,文景乾正指揮着眾人一面砍下數根粗壯的柱子死死抵住門欄,一面架起梯子伏在高高的瓦楞之上,往下面不停射箭,外面的御林軍身上戴的都是佩刀,哪想頂上會突然射來無數的箭雨,匆忙間根本來不及去拿盾牌,頃刻就被射倒一片,痛嚎聲乍然四起。
文景乾穿着密封的堅硬鐵甲,沉着冷靜地觀望着底下混亂的情景,有條不紊地指揮着周邊的戰士,一旦發現外面有人想往上爬,就用鋒利的鐵矛去勾刺,那些靠幾人疊起攀爬上來的御林軍才剛一冒頭,就被高牆邊早就埋伏好的將士當胸刺穿,鮮血噴涌,慘叫着跌落下去。
這些御林軍久居京城,平日裏操
23嚴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