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了白沉安的手。
&謹言?」
鎮定劑的藥效還沒完全過去,白沉安說話的聲音細弱無力,這也是她會被中年女子欺負的原因。被迫收了利爪,使她不能反擊,否則她早跳起來狠狠撓中年女人一頓了。上樑不正下樑歪,要不是她沒教好自個兒的兒子,她兒子會色膽包天到大白天就敢在隨時都會有人回來的舞蹈室侵犯她?
白沉安的手很冷,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冷,她轉過身來時,傅謹言看到了她細白脖頸上的那一條劃痕,還有左邊肩膀到胳膊肘處刺眼的紗布。
&怎麼才來啊……」
她看着他,眼淚「唰」的一下落下來,小手揪着他的領帶「嗚嗚」哭起來,梨花帶雨可憐極了。
這是傅謹言第二次看到她哭,第一次是在白明懷的墓碑前,像被人丟棄的小貓,跪在地上縮成一團,在淅淅瀝瀝的細雨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甚至差點昏厥過去。
&不起。」
傅謹言破天荒柔聲的跟她道歉,而後抱起她就走。
&哎哎你誰啊,誰允許她走了!」中年女子拉住他的衣服,氣勢洶洶的大叫,「這賤人差點殺了我兒子,警察就在這等着抓她回去,這事兒還沒完呢!」
&剛才是不是打她了?」傅謹言斜眼看着女子,他當然不會漏掉白沉安臉頰上那片異樣的紅。
中年女子聽了,冷笑着回到:「我打她怎麼了,她把我兒子搞進重症監護室了,我打她還是輕的!像這種有爸媽生沒爸媽養的小雜種,我打她一巴掌算是輕的。」
&知道了。」
傅謹言面無表情的收回目光,掙開女子的手,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
中年女子還想追上去,一旁的王誌慶急忙拽住她,心裏面慌的不行,為之前自己錯誤的決定感到懊悔不已。
&太太,您先消消氣,這事警察會處理的,白沉安同學的情緒也不太好,不如先讓她冷靜冷靜,等會再說吧。」
女子用力甩開王誌慶的手,怒目圓睜:「等什麼等,王院長,我們家每年給培安的贊助費可不少,今天這事兒你不給我一個交代,我跟你沒完!」
「……」
王誌慶有點欲哭無淚,今天這事根本就是受傷男生的錯,的確是他起了歹心在先,白沉安反抗在後,過程中兩人都不慎受傷。之前他以為榮光集團易主,白明懷的股份被瓜分,白沉安的後台倒了,他對她不用再公主似得捧着供着,可以借這個機會開除她,誰知道她和榮光現任總裁又勾搭上了。
完了完了,這事兒吃罪倒霉的肯定不是白沉安,指不定連他也會被遷怒。
王誌慶捏捏額頭,看了看旁邊的警察,尋思着還是改一改事情始末的說辭吧。
……
另一邊,傅謹言帶着白沉安到了一間乾淨的病房,找來醫生和護士,對她的身體重新仔細檢查了一遍。
脖子和胳膊肩膀是被鏡子碎片弄傷的,傷口已經處理過,只要不感染,沒什麼大問題。除此之外,她雙手手腕有被皮帶捆綁過的痕跡,小腿內側有人為造成的淤青,看傷勢應該是被人用腳故意踹踢造成的,塗點藥膏,幾天後能消下去。
&謝。」傅謹言對醫生禮貌的道謝,「麻煩您把檢查結果寫出來,交一份給警察。」
&問題。」女醫生點點頭。
同樣作為女的,女醫生一看就知道白沉安曾經遭受過什麼。那個明明只是生殖器官皮外擦傷卻死活要住重症監護室的受傷男生,絕對是他想侵犯女生未遂,女生反抗才會出了這事。要不是男生父母仗着有點小錢放話威脅醫院,又在警察面前鬧個沒完的,這事兒早有結果了。
女醫生把男生的受傷程度和個人判斷說給傅謹言聽,末了嘆口氣:「這妹妹也是可憐,父母都不在了。你要是早點過來,她也不用受人欺負了,那男生的父母難纏就別理他們,你直接調取學校的監控一看不就知道了。」
&謝。」
傅謹言對女醫生再次道謝。
&謹言……」
身後傳來白沉安弱弱的聲音,他聞聲轉身,看到她已經恢復了往常的神情,坐在病床上眨巴着大眼睛。「我想回家。」
&
傅謹言走過去
3.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