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則是媚態百生,望向小惠的目光也是極盡嘲諷鄙夷。
小惠害怕地想讓林澤送她回病房,她有些害怕這些年輕男子。眼裏閃爍着一絲恐慌。她在醫院住了一年多,知道左腿打石膏的男子是醫院副院長的公子,平日裏就喜歡幹些禍害鄉里的勾當。聽病房的室友說不少護士都被他玩兒過,更有幾個因為他打胎打得不能生育。是個十足的壞胚子。據說前些時候跟一幫狐朋狗友在豪華夜總會和另一幫人慪氣,腿被椅子砸斷了,這才在醫院呆着。
只是這種社會的渣滓,即便在醫院養傷,也到處拈花惹草,甚至公然把前任女友帶到醫院溜達。醫院的負責人攝於他父親的職權,敢怒不敢言,頗為不得人心。
這幾個人相互調侃着,神父和屠夫的臉色一變再變,濃郁的殺氣從身上釋放了出來——
林澤卻是面色如常,蹲在略顯慌張的小惠腳下,把買來的礦泉水倒進紙杯,溫柔道:「小惠,以前你哥哥總是教訓那些欺負你的男生,是不是?」
小惠不明白林澤為什麼這麼問,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雖然你哥哥走了,但我們還在,我們可以做你哥哥沒辦法做的事兒。」林澤柔聲說道。
「可是——」小惠咬着嘴唇道。「以前我哥哥做了這種事兒,我都會擰他耳朵,我不喜歡他使用暴力。」
「沒關係,待會兒讓你擰你的小神哥哥耳朵好不好?」
林澤說罷,緩緩站了起來。在他轉身的那一剎那,臉色陰沉得仿佛來自修羅的魔王。眼裏流露出瘋狂的嗜血寒光!
與此同時,神父和屠夫來到林澤的身旁,像是左右護法一般分立兩側。
「打斷所有人的狗腿。輪椅上的那個留下。」林澤的牙齒縫蹦出這句充滿滔天恨意的話語。
「女人呢?」屠夫做最後詢問。
「我再說一次——」林澤深吸一口涼氣,寒聲道。「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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