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趨勢。而且他們也不可能存在着呼喚她醒過來的情況。他們都不知道這人是誰。
藤崎隼人倒是配合他們了,可調查了才發現。這位少女入院時候做的登記都是假名。
「藏這麼深,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慶麟一面咬着酸奶吸管一面噼里啪啦地敲着鍵盤。
少女的dna在警~察局沒有記錄。島國也調查過了。看樣子是沒有備案過。面部掃描成功,只等面部特徵匹配上了。
「我賭五毛,重家的女兒沒燒死。」白虎欠揍地掏了掏兜,拿出一枚一元的硬幣來。
朱雀靠在軟椅上悠閒地喝着紅茶:「別看我,我不跟你賭。哥兜里沒有零錢找你。」
青龍摘了眼鏡捏了捏眉心:「小白說的情況也不無可能。當年的火災雖然說找到了小孩的屍體,可因為燒的焦黑分不清楚,也沒做任何檢查就下葬了。」
言外之意有許多漏洞在裏面。至少如果讓他們去運作,輕輕鬆鬆就可以冒名頂替。
被叫做小白的白虎:「……龍哥你老花眼麼?」
話音剛落白虎就一激靈跳出去老遠,擦着耳邊摔出去的筆記本狠狠地敲在牆上。
實驗室里,左爸爸看着電腦屏幕上的數據,緊擰着眉。
這跟當初重華的情況有很大的出入。重華的情況是沉睡的時候即使不吃東西也沒有達到預期的身體各項機能減弱,甚至沒有出現器官衰竭的情況。
可這位少女卻需要依靠藥物來維持生命。看上去比重華當初的情況更像植物人。
「只能查腦電波了。」左爸爸有些憔悴。本以為可以靠做夢來製造夢境異世的人應該更加有研究價值的。
到了手才發現。根植物人沒有任何差別。
應龍嘆了口氣:「我還沒確定她就是做夢的那個人啊。至於這麼失望麼?」
當時只是一瞬間,病床,帘子,器械。並沒有露出臉來啊。他們只是找到了個符合這些情況的人而已。到底是不是這個人在做夢,誰也不敢確定。
左爸爸懨懨地抬起頭:「不行就讓誠人做個法,看看究竟是不是她就好辦了啊。」
應龍噎了個,你不是科學家麼!科學家這樣依賴陰陽術真的好麼?
這一點他早就想到了,可顧誠人的情況卻不算太好。
這段時間仿佛發高燒感冒一樣,總是臉色蒼白渾身發冷。成天的裹着厚厚的毛毯窩在太陽底下。除了牛奶和咖啡就只能吃進去巧克力這樣的東西。飯也不吃菜也不吃,平時最愛吃的肉更是一點都不碰。
左及川都差點以為他要閉關修煉了。唯一發愁的就是左媽媽。生怕顧誠人生病了。一天三遍的追着問顧誠人身體哪兒不舒服,想吃什麼。
顧誠人卻一天比一天倦怠。有時候坐着的時候都能睡着。
然而睡着了也沒有到重華那邊去。顯然只是單純的睡覺而已。
「是不是冬天到了,冬眠?」打了個飛機趕回來的蒼麒頗有興趣地戳着顧誠人白白的臉頰。
應龍皺了皺眉,一把打掉蒼麒的爪子。轉身對白澤說道:「當初只有我一個人注射了琉璃的血液麼?」
白澤點點頭:「當時的情況雖然很緊急。但是誠人是最先醒過來的。檢查了身體沒什麼問題。就沒有注射。」
雖然三個人的情況當時都很恐怖,但是比較起來顧誠人情況算是好得多了。
既然沒有注射琉璃的血液,那就說明跟吸血鬼沒關係。難不成還真是冬眠?
一屋子的人看着顧誠人裹着毯子窩在沙發上打瞌睡。都有一種忍不住戳他的感覺。
看着他在那兒晃來晃去的,就忍不住想讓他去床上好好睡覺。
「慶麟,你那邊查的怎麼樣了?」左及川問道。
慶麟有些為難地撓了撓頭:「這事……挺邪乎的。」
「怎麼?」左及川挑了挑眉:「還真是重家的女兒?」
慶麟搖了搖頭:「不是,不,是沒辦法確定。我將她的面部掃描輸入到國家資料庫里。一共發現了七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可這些人都各有身份,並且都能調查到。」
只能說這些人跟這個少女長得十分相像。雖然不到一模一樣的地步,但已經可以達到撞臉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