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當然就是蕭兄。我知道蕭兄現在的的盤或許沒有一統。但是勢力卻已經分佈在黃河兩岸。大江南北。可蓓兒來找我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蕭兄並沒有插手。蕭兄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耍心思。所以我想蕭皇后失蹤。可能是兩股勢力鬥爭的結果。這兩股勢力當然是來護兒和家
蕭布衣道:「我當時也這麼認為。」
「可後來我發現自己又錯了。為了蕭皇后。我親自去找了家父。和他一番交談後。我認為家父沒有劫持蕭皇后和令尊。」
「裴小姐說沒有。那基本就是沒有。」蕭布衣毫不猶豫道:「裴小姐也實在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騙我。」
二人相視一笑。暖意融融。徐世績一旁看到。心中暖暖。眼前這兩人可以說是大隋的異數。難的是默契在心。並無敵意。
「當時我就想。如果家父沒有動手。那動手的難道是來護兒?可想想又覺的不可能。因為蕭皇后是太子楊生母。來護兒擁護楊。正要倚仗蕭皇后。怎麼會把她藏起來?雖然這麼想。可我還是暗中查看。發現來護兒也是焦急的四處尋找。基本可以肯定。他也不知道蕭皇后的下落。因為他同樣沒有必要在這件事上做作。可這就陷入了死結。我實在搞不懂還有誰會關心蕭皇后呢?」見到蕭布衣欲言又止。裴茗翠笑道:「蕭兄當然猜出來了。關心蕭皇后的當然還有一人。只是這人一直被我們忽略不計。」
蕭布衣無奈的笑。「不錯。關心蕭皇后的還有一人。那就是我爹!」
「是呀。」裴茗翠嘆息道:「這的確是個誤區。因為令尊實在卑微。卑微的讓人都以為他是個受害者。卻沒有人留意。原來他留在蕭皇后身邊。真的一直想要保護蕭皇后!而且。他也有能力保護蕭皇后!」
蕭布衣雙眉一豎。「他有什麼能力呢?」
裴茗翠狡黠的笑。「難道你這個做兒子的還不知道?」
蕭布衣搖頭。「裴小姐。實不相瞞。我真的不知道。」
裴茗翠雙眸一霎不霎。盯着蕭布衣的雙眸。幽幽一嘆。「我一直都以為。如果你知道前因後果的話。那蕭兄實在是天底下最負心機之人。可現在看來。蕭兄真的是不知情。這麼說。令尊有很多事情。根本沒有對你說及。他瞞着你。或許有不的已的苦衷。可蕭兄能發展到今日。想必亦是令尊不能想像。不然當初蕭兄也不會狼狽的被人追殺。」
她說的很有深意。蕭布衣目露沉思。徐世績聽的雲山霧罩。只能默默的喝茶。他想插話。可發現他根本不知道兩人說什麼!
「家父有什麼苦衷?」蕭布衣問道。
裴茗翠笑道:「你都不知道。我這個外人如何知曉?其實我懷疑到令尊身上的時候。當下再次去了宮中。既然有了這個疑團。想找疑點就容易了很多。從蛛絲馬跡上。我的出了個結論。那就是蕭皇后走的並不匆忙。令尊離開的也不匆忙。二人離開。顯然早就準備。」
「可蕭皇后她」蕭布衣欲言又止。
「蕭皇后對聖上一往情深。按理說聖上才崩。不會走的如此決然。可我想蕭皇后亦是怕你父親危險。所以這才離開皇宮吧。令尊不顧危險留在蕭皇后身邊。蕭皇后又怎麼能讓令尊以身犯險?畢竟真正想念一個人。在心中即可。不用總守在墓前。」裴茗翠說到這裏的時候。扭頭向廳外望去。徐世績在她扭頭的那一刻。卻發現了她眼角的晶瑩。
蕭布衣卻是起身為裴茗翠又去倒了杯茶。他當然明白裴茗翠有感而發。思念看起來非但沒有隨着時光而黯淡。卻如水滴石穿般滴滴嗒嗒。時間越久。刻痕越是明顯。
等覺的裴茗翠情緒平復後。蕭布衣這才問。「那後來呢?」
「後來我當然就去找。」裴茗翠回頭的時候。已經露出笑容。「我一再慘敗。難免不服」
「其實裴小姐是為了蓓兒的請求吧。」蕭布衣感激道。原來裴蓓、薛布仁到了江都。當下就去找了裴茗翠。裴蓓心急。當然會求裴茗翠。突然想到了薛布仁。聽說他還在江都。蕭布衣皺起了眉頭。蕭大鵬的事情。自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