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純真無辜,水玲瓏真有種蹂躪她的衝動!
斂起心底的變態因子,水玲瓏微微揚起唇角:「這麼貴重的東西叫我怎麼好意思收?」
文鳶眼神兒一亮,便要將東珠放回荷包:「哦,那我改送……」
「不過不收又太浪費表妹的一番心意了。」水玲瓏在文鳶抽回手時將東珠「搶」在了手裏,唉!真不是她貪財,而是這貨噁心她很久了,她得收點兒精神損失費。
文鳶的嘴角一抽!笑容也收!
水玲瓏將東珠遞給枝繁:「表小姐送的吉祥禮物,保管好。」
不多時,皓哥兒和小秋雁分別牽着哥兒和姐兒進來了。
「妗妗。」皓哥兒畢恭畢敬地行了一禮,看了文鳶一眼,眉頭一皺,愛理不理的樣子,卻不知想到什麼,也恭敬地行了一禮,「堂姑姑。」
文鳶探出手,摸了摸皓哥兒圓溜溜的小腦袋,笑得天真爛漫道:「好乖哦!」
皓哥兒的脊背漫過一股惡寒,抱起哥兒便抱起哥兒便繞到了水玲瓏旁邊!
小秋雁規矩地行了禮,把姐兒交到水玲瓏手上:「世子妃萬福金安!四少爺回去了,今天大家都玩得很高興。」
水玲瓏滿意地賞了小秋雁一盒椰汁紅豆糕,小秋雁能幹懂事,水玲瓏便聘請她做姐兒和哥兒專職的陪護,每月三兩銀子,是小夏半個月的工錢。
曾經皓哥兒還想請小秋雁做陪讀的,被小夏的娘拒絕了,小夏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女孩子不讀書才好。
「在妗妗這兒留飯可好?」水玲瓏撤回落在小秋雁身上的目光,問向了皓哥兒。
皓哥兒搖了搖頭:「多謝妗妗,我還要描紅,先回了。」他才不要把幽茹一個人丟下!他不在,幽茹就不吃肉!
水玲瓏猜他是想和冷幽茹一起用膳,便沒再強留。皓哥兒一走,小秋雁也回了自己房間。
文鳶看着曾經將她整得狼狽不堪的姐兒,心有餘悸,不敢靠近她,也不敢靠近哥兒,就那麼巧笑嫣然地打了聲招呼:「姐兒,哥兒。」
姐兒輕輕一哼,撇過臉不理她!
哥兒傻呆呆地笑了笑:「啊——啊——」
文鳶汗顏,她怎麼覺得姐兒對她有股很強的敵意似的?可這么小的孩子,即便大人教她也是聽不懂的吧?
算了,肯定是她最近太緊張,直覺出了問題。
一歲小奶娃懂什麼?
湘蘭院內,流風、上官虹、安郡王、喬慧、甄氏和緒陽圍成一桌用膳,上官虹舀了一勺子黑豆放入喬慧碗裏,又夾了兩筷子胡蘿蔔給緒陽,二人都齊齊皺了皺眉,又齊齊嘆了口氣。上官虹仿佛沒有看見,又盛了一碗老鴨冬菇湯放在流風面前,流風硬着頭皮喝了起來。輪到甄氏,甄氏心驚膽戰,上官虹抽回手,開始自己吃,甄氏鬆了口氣!
晚飯畢,流風去了主院找諸葛流雲商量政務,安郡王則前往外書房擬定奏摺,緒陽被丫鬟領去淨房洗澡,剩下幾個女人,湊了一台戲。
「聽說了沒?玲瓏啊請文鳶過去吃飯了。」甄氏一邊磕着瓜子兒,一邊尖酸刻薄地道,「所以說,女人嘛,想要獨佔一個男人是不可能的。尤其生了孩子的女人,把精力放在孩子身上,給予男人的關愛少了,這男人,心裏和身子都得不到滿足,不另尋佳人才怪!」
喬慧聞言柳眉頓時一蹙,卻不敢當着兩位婆婆的面放肆,只得以帕子擦汗,順帶着掩掩臉上的異樣。
上官虹的眼珠子左右動了動,爾後悠悠地道:「也許不像你想的那樣,玲瓏只是盡地主之誼,款待文鳶罷了。」
喬慧神色稍霽,還是這個婆婆講話比較靠譜。
甄氏笑着嘆了嘆:「唉!我和玲瓏生活了兩年,她什麼性子我最清楚不過了,她眼裏揉不得沙子,別說女人,怕是一隻母蒼蠅她也不會接到身邊。所以,這一次一定是小鈺開了口,指不定二人偷偷地吵了一架,為挽回丈夫的心,玲瓏才不得不妥協。姐姐你是沒瞧見小鈺每天下了朝都先來咱們湘蘭院探望文鳶,然後才是回紫藤院用膳麼?」
喬慧實在聽不下去了,便忍住不悅插了嘴:「那是因為文鳶中了毒,大哥要給她解毒,所以才……才來咱們湘蘭院的,而且大哥每回都帶了胡大夫,這不是闢謠的最好說明嗎?」
178玲瓏出招,禍水露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