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畢,姚成坐在飯桌旁,蓉姐兒便坐在了他腿上,親熱地摟着他脖子:「父親,我可是想你!你卻一回來不先看我,反倒看姐姐,你偏心!」
弘哥兒和湲姐兒不約而同地憋住笑意,蓉姐兒的笑容登時僵住:「怎麼了?難道我作的詩不夠好麼?」
「到我了到我了,表姐說的是春天,我的呢應該是夏天,嗯,夏天嘛……表姐詠了桃花,我便……詠那蓮花。」蓉姐兒歪着腦袋想了想,莞爾一笑,「明月散盡一春輝,芙蕖艷煞雙潭景。」
……
蕙姐兒含淚點頭,又迅速行至衣櫃旁,拉開櫃門取出一雙白色足衣:「裏邊兒鑲了兔毛,可暖和了,祖母和母親我都送了,這雙是父親的。」
蕙姐兒的身子一僵,依依不捨地看了姚成一眼,姚成趕緊從懷裏拿出另個錦囊放在了桌上:「都是些碎銀子,打點下人也有些體面。」
姚成忙要拉起她,誰料尚未碰到,門口便傳來了何氏的問話聲:「大爺!大夫人說飯擺好了,請您和蕙姐兒去用膳呢!」
站起身,給姚成磕了個頭。
蕙姐兒小心翼翼地打開香囊,如玉手指捏起那粒華光璀璨的鮫人淚,像捏着自己未來的人生,眸子裏滿滿的全是欣喜和感動:「多謝父親!」
「補給你的生辰禮物。」他差旅數月,前天才回,錯過了蕙姐兒生辰,「別告訴你妹妹,這是泉州百年才遇到的鮫人淚,普天之下僅有一對。」
姚成的心底泛起濃濃的愧疚,對大女兒他基本是放養,何來疼愛一說?姚成從懷中摸出一個香囊塞到蕙姐兒手中,蕙姐兒看着香囊問:「什麼?」
蕙姐兒四下看了看,溫氏、青果與楊梅早識趣地退到了外屋,她放下千金小姐的矜持,輕輕偎進了姚成懷裏,汲取着一年四季也不見得能體會幾次的溫暖:「想我何其有幸,有個這麼疼我的父親?」
「想什麼呢?」姚成憐愛地問着愣愣出神的女兒。
般,直到有一回父親喝多酒摔在地上,痛得嗷嗷大叫,她才明白父親和她一樣,知疼也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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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英的心像被什麼東西給刺兒一下,清清白白的身子……她不是跟過王爺的嗎?
「那他要是得逞了呢?喬二爺你告訴我,我的清白找誰索要?是你嗎?你能再給我一個清清白白的身子嗎?」柳綠哭着說完,踩着滿地櫻桃,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娉婷軒。
喬英駭然失色,眼疾手快地奪了柳綠的釵,並蹙眉道:「你講理不講理了?他又沒真的侵犯你!你為何一定要這麼對他?」
柳綠回頭,惡狠狠地瞪了喬英一眼,原就溢滿的淚水因着這個動作簌簌滑落,大顆大顆滴在了喬英與她手腕相握的地方,喬英一愣,鬼使神差地鬆開了手。原以為柳綠會調頭離去,殊不知,柳綠二話不說刺向了喬旭!
喬英在屋子裏等了良久也不見大哥回去,便隱隱有了這方面的擔憂,一出來,果然看見大哥**着下邊兒,被柳綠踹得面目皆非,不用說他也知道定是大哥醉糊塗了要輕薄人家,結果反挨一頓揍,他厲喝呵斥完,柳綠仍沒停手的意思,他一個箭步邁至二人跟前,堪堪握住了柳綠要將喬旭斷子絕孫的手,「我說你這丫頭,心腸是不是太歹毒了些?他好歹是個主子,便是犯了錯,你喊救命即是!即便不喊,揍他一頓也解了氣,何必非下此狠手?」
「住手!」
柳綠系好褲腰帶,即刻拔了頭上的金釵朝喬旭的哥兒們戳過去!
喬旭挨了一腳又一腳,連救命都喊不出來。
柳綠恨得牙痒痒,一邊穿着褲子,一邊用勁兒地踩踏着喬旭:「你個烏龜王八蛋!老娘今兒便是死,也要送你去閻王爺!我踩死你個鱉孫子!踩死你個禽獸殺千刀的……我叫你打老娘的主意!叫你**薰心……」
「嗷嗚——爺的蛋——」喬旭痛得目呲欲裂,一跟頭栽在了冰冷的地上。
柳綠忍住吞了一百隻蒼蠅的噁心之感,生生等到他提搶上陣前一秒,突然轉過身,一膝蓋頂了過去!
柳綠見自己動彈不得,便不動了,任由喬旭在她身上胡作非為,喬旭以為她認了命,便沒那般禁錮着她,一手滑入柳綠的雲裳,一手扯落了柳綠的褲子:「心肝兒,你放心吧,回頭我就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