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慕容鳳一攤手,毫無負擔道:「反正那些妖族是死是活干我們何事?我還要趕着去九丘洲呢。」
老烏龜扯了下嘴角,一時間竟無言反駁。因為它也巴不得早點拍拍屁股走人,省得被卷進妖族與人族之間的大戰。
&我們還呆在這裏做什麼?找雷劈嗎?趕緊閃人!」慕容鳳說走就走,當真是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直接轉身就要離開。
劍痴一臉黑線的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反正這丫頭不按套路出牌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都已經麻木了。
&想到有貴客到訪,還請恕老夫怠慢了。」忽然一道悠揚的聲音遠遠的飄來……
慕容鳳一攤手,嘆氣道:「得,這回想走都走不掉了。」
忽然周遭環境一陣天旋地轉,二人一龜只感覺眼前一花就來到了一處開滿了鮮花的湖邊小屋外。
老烏龜一臉不爽的哼哼道:「老傢伙既然知道老龜來了還不出來迎接。」
小屋內立時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然後就見一位鬚髮皆白身穿白袍手拿白木鹿仗的老翁緩步走了出來。而在這老翁身後還跟着一人,正是那紫竹公黃庭堅。
劍痴悄悄伸手一捅慕容鳳,然後暗指了旁邊一片花圃。
慕容鳳扭頭瞥了一眼,就見那花圃內整整齊齊的躺着三個人,分別是金刀老祖、雲杉長老和楊修……
&聞月影冕下威名,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啊。」白鹿翁捋須笑呵呵的邀請道:「陋室內已經備好了粗茶一壺,還請冕下不要嫌棄。」
慕容鳳怡然不懼的邁步上前,淡然一笑道:「鹿翁客氣了,還請閣下不要怪罪在下不請自來才好。」
白鹿翁轉身向請道:「冕下能來足以令陋室蓬蓽生輝,老朽怎會怪罪呢。」
就在這詭異的一團和氣中,慕容鳳與劍痴被請進了簡陋的小木屋。
那黃庭堅則像是一位忠心老僕,又是端茶又是倒水。
慕容鳳瞥了一眼,笑問道:「鹿翁,這竹子精可是你請來的?」
黃庭堅抽了下嘴角,但卻乖乖的恭立在一旁,沒有任何多話。
白鹿翁捋須笑答道:「冕下可是來興師問罪的?紫竹公確實是老朽所請,在首陽城多有得罪,還請冕下看在老朽的面子上饒它一次。」
慕容鳳笑擺手道:「鹿翁言重了,我可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只是來向鹿翁您討要一個人,另外受人所託來當說客的。」
白鹿翁拿手一指屋外問道:「冕下可是為了外頭那三人而來?」
慕容鳳淡笑道:「只為了那小子,還請鹿翁看在在下的薄面上放他一命,至於另外兩人隨您老處置。」
&然是冕下親自開口了,老朽哪有不同意的道理。」白鹿翁十分爽快的笑道:「不過不知冕下受何人所託,來找老朽說何事?」
慕容鳳一指屋外頭探頭探腦的老烏龜,笑道:「在下是受那老烏龜所託來請鹿翁收回成命,令眾妖退回森林深處。」
白鹿翁雖然微笑依舊,但眼中閃過一絲精芒,反問道:「冕下即從首陽城而來,想必也知道如今這天下大亂,正是我等妖族大興之時。冕下為何要逆時勢而為呢?」
慕容鳳淡笑道:「想必鹿翁還不知道那東荒海的妖族大軍已經被在下勸退了回去,若是閣下一意孤行只會讓這蠻荒森林裏的眾妖往神刀門的屠刀上撞。後果會如何想必不用在下多言,還請閣下憐憫眾妖修行不易,放它們一條生路。」
白鹿翁聞言卻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冕下口口聲聲請老朽放眾妖一條生路,但是冕下又如何能保證那些人類肯放我等妖族一條生路?」
慕容鳳搖頭道:「鹿翁,這後輩自有禍福,您又能保它們幾世?況且您老飛升在即,還是不要過於眷戀紅塵為好。」
&哈,好一句後輩自有禍福!」白鹿翁氣勢急劇攀騰,臉色轉冷道:「冕下您這話說的倒是真輕巧,但有可曾想過我等妖族這千年來遭受了多少劫難?受到了多少疾苦?難道要我等妖族全部淪為人類手中的家畜才是唯一的出路嗎?」
慕容鳳絲毫不受白鹿翁強大氣勢所影響,平靜道:「鹿翁您也是活了上千年的大妖了,想必也親眼見過人族未興之時是如何遭受妖族欺凌壓迫的,恐怕那時的人族比現在的妖族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