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可能陳海佳早就注意到了他們的舉動。之所以沒有表現出來什麼異樣恐怕是想把所有的實力一次清除乾淨而已。
不對!如果是想清除所有的勢力為什麼那個字條上面說以沫的人身的安全是有保證的?很可能是陳海佳根本就沒有找到能拿到國璽的辦法。如果以沫沒了性命的話她肯定是沒有辦法跟燕明國的人有一個交代的。
安歌總是感覺哪裏不對。但是他卻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對。他有些後悔當初沒有自己親自去陳海佳的府邸伺候她。如果他去的話肯定會發現一些蛛絲馬跡的。
回到房間安歌看着桌案上的筆墨,原本他想給以沫留下隻字片語,萬一自己真的就回不來了是不是也該寫下一個遺囑什麼的?
看着那張白色的紙張安歌始終不知道該寫點什麼從哪裏下手。一路跟以沫這麼走過來還真是沒有什麼遺憾的事情。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以沫跟孩子如果他真的就這麼走了她們該怎麼辦。那個陳海佳肯定是不會輕易的放過以沫。
原本以沫想着兩個人隱居山林。這是多麼愜意的一件事兒。他卻對權利那麼的在意,到了現在他才明白了一個問題什麼都是不重要的只有好好跟自己愛的人活着才是重要的事情。女皇的位置他們可以不要,但是燕明國上下這麼多的百姓還有那些幫助他們的人他們不能不管。
安歌拿起筆寫了一行字便將那張紙放在了硯台的下面。之後便走了出去,他不喜歡思考這些問題。
火跟寧里敲門的時候手剛抬起來門就開了。安歌看着門外的兩個人從臉上擠出來了一個微笑說道:「都準備好了?」
兩個人微微點頭。
安歌走過去摟着兩個人的肩膀就往外走去。這時的太陽剛爬到樹梢。陽光透過樹葉照在他們年輕的臉上。安歌眯着眼睛臉上掛着無奈的笑。
他們悄悄的從後門溜了出去,來到鄭元軍的府中的時候看到鄭元軍跟夏心意兩個人正在房中交談着什麼。安歌讓他們先別出聲自己慢慢的靠近聽到他們在談論現在的時局。
「外面的客人,既然來了何不出來說話。」
聽到夏心意如此說,安歌變起身站了起來。他示意火跟寧里不要動在外面候着他。自己推門而入。
「鄭將軍、夏夫人許久不見。」
看着安歌兩個人臉上都掛着笑,夏心意立即說道:「安將軍來了怎麼不進來?我就說將軍會來我相公倒是不相信,你看說曹操曹操到了不是?」
鄭元軍哈哈大笑了兩聲說道:「倒是我愚笨不如夫人聰慧了。不知安將軍這麼大早上前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找我們?」…
安歌后退一步,拱手行禮說道:「不瞞二位,我今天此次前來不為別的是要向鄭將軍借兵來的。現在的時局不用我說兩位肯定是明白的。我跟陳將軍已經到了你死我亡的地步。我想兩位應該明白陳將軍的做事方法,我想知道兩位的意思是?」
安歌不想跟他們拐彎抹角的說太多,現在時間是非常寶貴的。現在以沫還不知道是不是危險,自己的速度加快一分以沫就早點解放一分。
看着說話如此直接的安歌鄭元軍臉上滿是笑意。他沒有想到安歌會這樣說話,原本他還以為安歌還要客氣一番說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現在看來這個安歌倒是很對他的脾氣。
「安將軍倒是一個痛快人,不過現在的時局是什麼我跟你嫂子兩個人可是愚笨之人也看不清楚,搞不明白我們只不過是想自己好好的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便可。其他的事情還真是不了解。」
聽到這些話,安歌的拳頭使勁的握了一下然後極力的放鬆自己說道:「現在的時局其實很明了,我想夏夫人跟鄭將軍也是了解的,我就不自作聰明多費口舌了。女皇現在是需要二位鼎力相助的,我想在燕明國除了陳海佳就是姚秋蘭兩個人的兵力可以跟你們抗衡之外其他人根本就不是您們的對手了。所以才懇求兩位出手。
如果兩位確實像置身事外的話我跟女皇二人肯定會落入陳海佳的手中。原本她早就已經是權傾朝野了,我們也只不過是奮力相爭的小人物。如果我們都不存在了我想她的下一個目標肯定不會是姚秋蘭,姚秋蘭的長女要跟陳海佳的侄子聯姻了。你覺得她會對誰下手?」
夏心意微微笑笑說道:「多年以來我們都是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