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動,只靠在欄杆上歇息。
不一會兒,一身淡粉的小姑娘衣裳的小姑娘就走過來了,五姑娘坐直身子,沒想到還有和她一樣不愛熱鬧的人啊。
五姑娘看人家是小姑娘,人家看她才是小姑娘呢!
五姑娘見她走進過來,起身,微微頷首福身,因不知身份,見的是平禮。那位粉衣姑娘也回了禮,並爽朗得自我介紹道:「我是誠王府女眷,不知您是?」
這位姑娘有些尷尬的問道,正常情況下她們這樣的小姑娘見面,會有大人相互介紹、引導,哪用得着這樣自我介紹。這位姑娘覺得人家已經先在亭子裏了,若不是她來了,也不必有此尷尬,自然先開口了。
五姑娘再次行禮,口稱:「不知郡主身份,失禮之處,還請見諒。」誠王府女眷,這個年紀的只有清河郡主了。
「嗨,什麼郡主不郡主的,我初到京城,還盼着多交幾個朋友呢!」清河郡主看上去也是爽朗大方的人。
「我是都太尉統制縣伯王家的姑娘,今日跟着母親來給外祖母請安。」五姑娘接着自我介紹道。
「原來是福慧郡主的千金,怪不得……如此可愛。」請和郡主笑道,怪不得和她一樣只帶了兩個丫鬟,無人陪同就在這偌大的花園中走動。這王家姑娘是因為放心,勇王府怎會讓她出事,而自己是無奈,一個郡主當得還不如臣子之女呢。
郡主心裏想着,臉上卻是笑意不斷。五姑娘也不知道此方人們早熟,一個七八歲的女子能有這麼多心思。
兩人初次見面,還算投契,就在涼亭中聊了起來。春分剝了個橘子,去盡白瓤,兩個五姑娘和請和郡主分食,很是愉快。
兩人在這亭中久坐,一個氣喘噓噓的丫鬟跑過來,行禮,道:「郡主萬安,五姑娘萬安,園中高台詩宴快要開始了,請兩位貴人移步。」
兩人當即往回走,往高台而去。郡主身份擺在那兒,自然另有尊位,五姑娘隨着她母親派來的侍女,往王家人的坐席上走去。
這次宴會在園子裏的都是些貴婦千金,貴婦們自然是座上賓,這舞台可是留給閨秀們的。果然,勇王妃坐上了主位,發表了一通類似「歡迎大家,為了玩的更開心,咱們來個才藝展示賽吧,自願參與,幹什麼都行,當然,作詩最好。」
五姑娘這個年紀,也就是將將識字,作詩什麼的也不關她的事,她只專專心心得看熱鬧。
福慧郡主看重的那三家姑娘也有佳作,戶部左侍郎家的顧姑娘不愧才女之名,才華斐然,讀來唇齒留香;左都御史家的孫姑娘用典也用的巧妙,得了好幾位夫人的稱讚;大理寺卿家的柳姑娘詩作平常,但寫的一筆好字,作風也是不驕不躁,五姑娘也看到好幾位夫人點頭微笑。
因為名義上這是詩會,便沒有人展示其他的才華,只是或者展示詩才,加上書法,亦或是簡單勾幾筆繪畫,總之都是紙上功夫。五姑娘不着邊際的想,萬一有人家不擅長讀書寫字得怎麼辦?
賞菊宴到了快下午的時候就結束了,大家一起用了一頓以菊花為特色的菜餚,又各自散去。席間五姑娘的座位「剛巧」和郡主看重的三家姑娘挨着,也近距離觀察了一下。
郡主帶着五姑娘留到賓客都走了才和勇王妃告辭,在回去的馬車上,郡主問道:「你瞧那三家的姑娘如何?」
第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