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幾名太君為什麼會糟蹋你媳婦嗎?哈哈哈,那是因為俺在你們的酒菜中下了春藥。你知道俺為啥要這樣做麼?哈哈哈,龐光大,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有超過俺的念頭,既然俺到了這大湖鎮,那麼這大湖鎮就是俺劉奎一個人說了算。」
龐光大已經忘記了葉途飛的事先交代,他抬起頭來,雙眼冒出仇恨的火苗,一字一頓地回答道:「劉奎,你給老子聽好了,不出今夜,你定將人頭落地!」
劉奎豈能相信?
他揮了揮手,指令手下:「拖出去,斃了!他的這些同黨,也一併斃了!」
然後一轉身,就要回去睡覺。
可一轉身,卻突然見到面前站着一個陌生人。
大驚之下,再看自己手下的便衣兄弟,也是一個個驚恐萬分,手裏的長短槍械也低垂下來。
「劉奎,你我雖為謀面,但我的名字你一定不會陌生,我叫葉途飛。」
一聽到葉途飛三個字,劉奎的雙膝不自主地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劉大力,出列!」
劉大力應聲閃出身形:「劉大力報到!」
「這劉奎就交給你來處理了,其他人全都綁了,待天一亮,交給大湖鎮百姓來定奪。」
劉大力咬緊了牙關,走到劉奎的面前。
「奎子,還有啥話要給俺叔留下嗎?」
劉奎撲倒在劉大力的腳上,哭着央求道:「哥,哥,俺爹可就俺這麼一個兒子,哥,你就幫俺求求葉六爺,讓他給俺留條活路吧。」
劉大力嘆了口氣,道:「奎子,別說哥狠心,就算六爺能放過你,俺也不會答應。奎子,你知道你害死了多少抗日好漢?你知道你差一點把六爺都害死了麼?俺要是放了你,那俺怎麼面對俺們那些死去的兄弟?奎子,哥就真不明白了,給日本人當狗就那麼舒服嗎?」
劉奎仍舊不死心,自己扇着自己的耳光,哭着道:「俺知道錯了,俺知道對不住二郎山的英雄好漢,俺是被豬油蒙了心了,哥,只要你放奎子一條生路,俺保證待罪立功。」
劉大力搖了搖頭,默默地拿出了刺刀。
劉奎絕望了。
事實上,他並沒有為自己曾經的行為而感到懺悔,他只是本着求生的欲望才裝出一副痛苦後悔的模樣,眼看劉大力並不願意放過自己,他只能鋌而走險了。
劉奎突然躍起,一把摟住了劉大力的脖子,同時從懷中掏出槍抵住了劉大力的額頭。
「把槍都給我放下,不然,我就殺了他!」
那一刻,葉途飛的腦海中浮現出數幕類似的場景,一名匪徒或是用刀或是用槍挾持了一名人質,而警察們素手無策,只能跟匪徒展開對話。
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要保證人質的絕對安全,不光是保證人質的生命要安全,同時還要保證人質不受到過大的傷害。
這種狀況下,匪徒和人質的距離那麼近,一槍打過去,雖說可以百分百擊中目標,但是,子彈划過而產生的瞬間高溫,會對人質形成很重的傷害,說不準會導致人質的眼睛失明。
否則的話,狙擊手會有無數個機會擊斃匪徒。
葉途飛不想因為自己的一槍而傷了劉大力。
因此,他示意弟兄們,按劉奎的要求放下手中的武器。
見到葉途飛等人順從地按照自己的要挾丟掉了手上的武器,劉奎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覺察的陰笑。
此刻的劉奎在心中不免對葉途飛產生了鄙夷,認為這個被外界傳送的神乎其神的人物也不過如此。
可是,劉奎錯了。
就在他那麼稍有疏忽的那一刻,葉途飛出手了。
用槍,高速中的子彈產生的高溫會傷了劉大力,但是,用刀絕對不會如此。
葉途飛玩飛刀的水平絕對不亞於肖忠河。
那一刀,直奔劉奎的面門,未等劉奎反應過來,便插入了劉奎的眼眶。
只聽劉奎一聲慘叫,手中的端槍也丟了,雙手捂着那隻受傷的眼,在地上翻滾。
「大力,還是給你兄弟來個痛快點的吧,省得他多受罪!」
可劉大力偏偏不肯,他恨死了這個本家兄弟。
「劉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