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我,或許還有醫院裏的醫生護士病人都有死傷了。」我說着,朝着老楊真心誠意的一拱手。
老楊抬頭瞟了我一眼,什麼話也不說。徑直的朝着後面走去,過了幾分鐘他手上拿着手術刀和醫用鑷子走來。「她還沒徹底的好,現在只是遏制住了屍毒蔓延的趨勢,接下來才是最危險的時刻。」
老楊說完,示意我過去幫忙。「幫忙按着她的手腳,不然待會兒她會痛的亂動,到時候手術刀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是傷上加傷。」
我點頭表示明白,雙手一下子按住阿嬌柔軟的雙手。老楊將手術刀在酒精中過一道,放在酒精燈上點燃。火焰熄滅的瞬間,朝着我鄭重的點頭。那還冒着火苗的刀片一下子切入阿嬌的腳踝上,青煙繚繞伴隨滋滋滋的皮膚燒灼聲。
「這高溫的刀可以短暫的止血,但時間長了可不行。」老楊朝着我解釋,阿嬌突然痛苦的叫了一聲,全身陡然抽搐,一股大力從她手上傳來,我要不是早做好了準備幾乎要被她掙脫。
麻衣女人的雙手死死的按住阿嬌的腿,她的額頭都泌出一層汗水。
老楊放下手術刀,拿着鑷子插進了那被割裂的傷口下,從裏面掏出一撮烏黑色的頭髮。這頭髮在鑷子中居然還如蚯蚓般的不停掙扎,老楊臉色慘白的用雙手捏着鑷子,然後一下伸入酒精燈中,一股子黑煙冒出,惡臭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