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最終只能給易宗做嫁衣。」
陸壓隱藏在暗處,悄然聽着這些本源仙尊的對話,不動聲息。
有太古神蟲吞噬空間,縱使是本源仙尊,也很難發現他。
「沒有天門,周紹就構不成威脅;沒有神國,大祭司也不是威脅;沒有自由,月神更不是威脅。我們還需要害怕嗎?」玲瓏仙尊輕哼:「獲得了婆娑花果,就可以藉助神巫之力,誅殺月神。只要月神死掉,易宗就會徹底死亡,根本沒有必要大驚小怪。」
「剛才,天君境界的大祭司,殺了至尊境界的墨翟。而且,后土還遠遠沒有施展全力。你以為以你們的修為,可以將墨翟打的沒有絲毫還手之力?我預感,易宗這個時候死灰復燃,明顯是有預謀而為。」白帝冷道。
眾人默然,顓頊嘴角輕揚,高傲抬頭,似乎完全不講白帝放在眼裏。
陸壓暗暗忖道:「這些本源仙尊不和,等花開之際,必然可以為我所用。」
「你想說什麼?」玲瓏仙尊瞥眼望向白帝,問道。
白帝嘿嘿發笑,環視眾人,說道:「當初,我們這些仙尊,可以聯手誅殺自然女神。這一次,我們同樣可以誅殺大祭司!我提議,趁着大祭司還沒有完全恢復實力的時候,將其誅殺,否則等待她實力恢復之後,誰也不是她的對手。」
玲瓏仙尊微微蹙眉:「你是說,先殺大祭司?」
白帝點頭,道:「周紹沒有天門,構不成威脅。只是大祭司太神秘了,我們必須先解決掉她,否則對婆娑寶樹的花果摘取,將極為不利。」
虛空至尊和玲瓏仙尊,盡皆沉默不語,似是在想着這種辦法的可取之處。
白帝當然知道,他們是在想着婆娑花果如何分配,於是又道:「至於婆娑花果,還按照我們當初說的那樣分配,誰能得到就是誰的。我們四人,無論誰得到了婆娑寶樹,都不得對其他人發動鬥爭,我們可以取代易宗,聯手踏上通天之路,如何?」
顓頊搖搖頭,道:「誅殺大祭司,一人足夠。」
白帝氣極,失笑:「那就你去誅殺大祭司,如果你自己能殺了他,我白帝絕不會與你爭奪婆娑花果,如何?年輕人,你沒有和自然女神戰鬥過,當然不知道她的恐怖之處。」
顓頊輕蔑:「我不會去。」
玲瓏仙尊默默想了想,忽然以命令的語氣說道:「我可以答應幫你們誅殺大祭司,但是有個前提,就是大祭司和月神死亡之後,你們不許殺周紹。沒有大祭司和月神,周紹成不了氣候。」
白帝登時怒目圓睜,對玲瓏仙尊呼喝道:「你還在念着他?!」
玲瓏仙尊冷眸:「你有意見?」
方才還在沆瀣一氣,轉眼反目。
「我當然有意見!」白帝怒氣沖沖,身上的無數符文登時狂暴增長,氣焰滔天,將四周神光扭曲了許多:「當初是你說的,只要解決掉月神,你就答應我忘了他,可現在——」
「可現在月神沒死。」玲瓏仙尊亦是身騰殺氣,無窮乳白色光芒護持,與白帝兵戈相對:「我知道你有個好女兒,能毀了易宗。古族當初答應與神族、蠻族聯合,就是因為你答應過我,只殺月神,不殺周紹。可結果呢,反而周紹先死,我的要求過分?!」
剛才還和和睦睦的場景,轉眼就殺機頓現。虛空至尊低下了頭,不攙和白帝和玲瓏仙尊的事,顓頊仍舊目空一切。
可是,潛伏在蟲洞之內的陸壓,卻無比納悶了:「我聽后土說過,周紹女人不多,有月神,有湘神,還有她后土。可是聽這玲瓏仙尊的語氣,似乎也與周紹糾纏不清?白帝的女兒是薛青萍,薛青萍與周紹一輩,白帝似乎還對玲瓏仙尊有意……尼瑪好亂啊」
躺着也中槍。
陸壓就是這麼悲催。
不過看上去,玲瓏仙尊的姿色倒也是絕佳。只可惜,和月神一樣,給人種高高在上、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感覺。
「道君,這個玲瓏仙尊,似乎對你有意啊,你前生遺留下來的風流債,可真不少。」生死大陣中的妲己,調笑道。
陸壓無言以對,索性不言。
黯魔君亦是納悶不已:「一直以為,玲瓏仙尊和白帝是一對,他們的女兒是薛青萍,薛青萍和周紹關係斐然,現在玲瓏仙尊又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