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曾經在殖民地外圍的阻止流民行動中有過突出貢獻，被授予自由勳章。我可以肯定你仔細看過了他的履歷，也很欣賞這個人，所以他才會順順利利一帆風順地當上了少將。」
羅曉皺眉道：「他確實是個優秀的聯邦軍人。」
一直在沉默的林甲突然插口道：「他出生在殖民地三區？」
「是的。」
林甲緩緩道：「他參加聯邦軍隊是在大災變之後，而且他參加了對抗流民越境的行動。那麼就是說，當年殖民地圍牆建立的時候他二十多歲。也就是說，他在聯邦整體移民之前出生，他的父母是早期的殖民地建設者。殖民地圍牆建立之後，他的父母將會是流民，而被驅逐。很難想像他會把自己的父母親人驅逐出殖民地。而且因此立功就更顯得不可信。」
羅曉看着這個穿着軍服卻沒有軍銜的年輕人，皺起了眉頭道：「你到底想說明什麼？」
林甲微微一笑道：「我想什麼並不重要。但是七殺上將手上肯定有比我更詳盡的資料。」
將岸看着羅曉冷笑道：「你應該知道，行雲流水海盜團最初的就是由那些被驅逐的流民所組成。威爾?克蘭的父母是原殖民地製造太空飛船的工人。如果我告訴你他們曾是最初的行雲流水海盜團頭目，想必你會有和我一樣的結論。」
「什麼？這不可能！這絕不可能，你們這是栽贓和誣陷！」羅曉驚懼地站了起來喝道。
林甲微微拍了拍他的肩道，「請坐，中將閣下。你為什麼不繼續聽下去呢？」他的手上微微用了點力，羅曉被拍得一下子坐回了椅子上。他依然一臉震驚的樣子，眼角都在微微抽動。
將岸繼續道：「如果你現在想找這個人，我可以肯定你已經找不到他了。因為他已經在殖民地外了，也許正在行雲流水的海盜老巢里喝着酒，大笑着罵着你愚蠢。」
「不會，不會的，我們一起共事多年，我深知他的為人……你們一定是弄錯了。」羅曉從口袋中拿出手絹擦了擦汗道。
「也許是我們弄錯了，也許是秘密警察部門提供的這份材料是偽造的。」將岸把手中的電子文稿推向羅曉，冷笑道：「你為什麼不自己看看？」
羅曉顫抖着接過了那份電子文稿，上面的詳細資料讓他的臉瞬間變得一片死灰。他再不相信也沒有用了，秘密警察們的調查報告不僅附上了完整的記錄甚至還有威爾?克蘭的dna報告和初代行雲流水首領的dna報告對照，鐵證如山。
聯邦秘密警察們的調查從來都是鐵證如山。不管多麼荒謬的理由和事情，在他們手裏都能成為鐵證，何況這件事很可能是真的。羅曉瞬間覺得有種荒謬的感覺，他苦笑着道：「克蘭是太空海盜的內應？我們一起共事近二十年，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就像兄弟一樣親密。可是最終他卻騙了我？這就是你們想讓我相信的麼？」
林甲淡淡地道：「地球聯邦的人們同樣親密，一起沉醉在大聯邦時代的夢幻中。可是結果呢？大災變時，聯邦拋下了他們，自己卻移民到火星殖民地。火星殖民地的初代移民們和你們也像兄弟一樣親密，他們完成了最初的殖民地建設和改造。但是聯邦來了，把那些在殖民地勞苦了大半輩子，殖民地的開發先驅者們趕出了家園。修建了殖民地圍牆，從此之後擅入者死！到底是誰欺騙了誰？想想這些，你會覺得任何背叛和欺騙都是合情合理的。」
羅曉慘笑着，沉默了一會兒，緩緩站起來道：「想不到，我真是想不到。但是，想不到也是一種罪。我承認了自己的失職。將岸，你打算怎麼處置我？把我交給幕僚長還是內部的軍事法庭？」
將岸看着他，平靜地道：「你想有怎樣的結局？」
羅曉挺胸，大聲道：「我懇請對我進行審判，但是我想在軍事法庭受審，而不是把我送給那個讓人噁心的幕僚長！我不逃避應該承擔的罪責，但是請讓我有軍人的尊嚴。如果要槍斃我，我請求使用實彈武器，好讓我有一個響亮的結局。」
將岸微微一笑道：「誰說我要槍斃你？我也不回把你交給幕僚長那條瘋狗。順便說一句，我有全權處理這件事的權限。大統領親自授予的。所以，我對你的處罰決定是，降級、降銜、降薪。我還會另行委派你一個職務。」
「什麼？」羅曉驚訝地看着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