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這樣一句仿佛咒語的話,就像心理暗示一般,就更加急迫了,用哀求的口氣道:「薛郎我們來吧,你幹嘛非要這樣折磨我?」
「這不是折磨……」薛崇訓停下舌|頭,歇了一口氣道,「是為了快活的時候更加強烈,更加用心。」
「你幹嘛停下?」宇文姬沒好氣輕斥。
薛崇訓無辜道:「你問我話,我對着那裏說給誰聽呢?你肚子裏有耳朵麼?」
「別停下,我求求你了……你別說話!」
於是他繼續忙活,那黑色的淒淒芳草捲曲凌亂,沾着幾顆晶瑩的水珠,在他埋頭品嘗那柔軟之處時,那些毛茸茸的芳草撫|弄得他的鼻樑癢|絲絲的,所以他偶爾會伸手去撓自己的鼻樑。
「啊……」宇文姬張開嘴,眼睛無神,剛剛繃緊挺起身子時,卻頓時感到下面一涼,那靈活溫暖的舌頭不見。她的眼睛都紅了,想掙紮起來瞧瞧怎麼回事,卻發現四肢動彈不得,只能仰在草蓆蜷曲着雙腿無法活動。她有些惱怒地拼命掙扎了幾下,幾乎要哭將出來:「你作甚……這時候不能多一會兒?」
薛崇訓心下一陣好笑,但面上卻未表現,只躺到她的身邊,用手指撫摸她的長髮,讓柔滑的髮絲從指間滑過,好言道:「沒事沒事,別着急,一會我給你更好的。」
「現在吧。」宇文姬抽了抽鼻子,對於他的良好態度,她氣也氣不起來,只有急切焦躁。
薛崇訓趁機說道:「可是我還不很想。」
宇文姬看了一眼他長袍下面那頂得老高的地方:「你騙人!也不公平,為什麼我一絲|不|掛,你身上還穿着衣服?趕緊給我脫了!」
「好,我脫。」薛崇訓一副好脾氣很有耐心的樣子,一拉腰帶除去身上唯一的衣物,起先剛洗了澡裏面什麼也沒穿。他又說道:「你侍候我一會,願意麼?」
用嘴接觸那樣的東西,要是在平日宇文姬會覺得是非常噁心骯髒不可理喻的事兒,但這時候她只說道:「我動不了,你靠過來。」
於是薛崇訓跪坐在枕邊,她偏過頭來,猶豫了片刻,總算張開小嘴輕輕叼|住了蘑菇一般的前頭。
他瞬間感受到了她那嬌|美柔軟口中的溫度,仿佛被包圍的不只是那小小的分|身,而是整個人都被溫暖的感覺包圍裹住,比泡在溫泉里還要暖。他不由得呻|吟着長嘆了一口氣……因為他覺得全身都想被吹|脹|了,從胸中長呼一口氣能釋放一下壓力。
「注意不要用牙齒碰。」薛崇訓道。
「唔……」宇文姬悶悶地應了一聲。過得一會,她放開了喘|息歇一口氣道:「個頭太大了,兩腮好酸啊。可以了麼?怎麼你還不想,是不是厭倦我了?」
薛崇訓忙道:「怎麼會,我這不忍着的麼,你很好。」宇文姬沒等那好字落地,就隨即問道:「哪裏好?」
「哪裏都好,從內到外,從頭到腳,從胸部的美麗線條到平緩的小腹,雙|腿更是鬼斧神工美到了極致。」薛崇訓的甜言蜜語張口就來。
果然宇文姬樂了,雪白的牙齒輕咬|着|唇|道:「那你還不快來?」
薛崇訓當下便不再折騰,向下方爬到她的腿|間,跪坐在草蓆上,把着自己的那|話|兒在那濕|漉漉的柔軟縫隙上下輕輕一|磨,在宇文姬的哼哼|聲中,便把那蘑菇|般的頭兒滑|進去了一截。
沒有隔離的融合,薛崇訓仿佛感到兩人的全部都合二為一。她因繩子的束縛,雙腿是蜷曲的,大腿|腿面向她自身的腹部靠近擠|壓,這個姿勢雖然仰躺着,卻也將臀|部呈現了出來。薛崇訓便雙手捧着那彈性的誘|人的白|臀來回活動,她身體裏那一圈圈的皺褶隨着進|出之間箍着薛崇訓的分|身掃過,讓他渾身的肌肉都緊張起來,脖子上的經脈都鼓將出來。
溫暖|濕|潤的空氣、香|艷的氣息、「嗶|嘰|噗|哧」的聲音、喘|息、呻|吟……薛崇訓的手捏着她的白|臀時,見她胸上的柔軟白兔正在隨着身體的顫|動像水波一樣盪|漾,分開誘|人,於是他又貪婪地騰出一隻手來抓住她的乳|房,揉|搓之下變幻成各種各樣的形狀,那漲得豎|起的乳|尖紅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不到一炷香工夫,宇文姬的身體仿佛充滿了力氣,一面「哈、啊」地大聲說着什麼,一面挺起
第七章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