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正是產生共鳴的才能稱之為知己。
相對於白羽所見,卡美拉所見的白羽的畫面卻是白羽所不曾知道的,或許一輩子也不會知道。
起身,白羽說道:「我先走了,你們繼續玩吧。」
幾人點了點頭,白羽便離開酒吧,而保安對白羽恭敬的打開大門。
卡美拉則是消失在人群中,只是克拉托斯幾人都知道卡美拉正隱藏在一個誰也不知道的角落。
出了酒吧,白羽深深的呼吸一口涼爽的空氣,卻是精神氣爽。
老白並沒有叫車,而是獨自走在香港的大街上,路邊倒有不少的路人,白羽不知道是犯了什麼邪,竟然一個個的微笑的打着招呼,而路人雖然奇怪但是面對白羽那無懈可擊的微笑,都是善意的報以微笑答覆。
一家茶館,簡樸間接,素雅。
這時茶館門開着,但卻是沒有一個客人。
白羽走到茶館門口,打開門,裏面有一個服務員正坐在一邊看着電視。
服務員見到白羽之後,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先生,今天晚上我們不營業。」
白羽嘴角揚起一絲的玩玩,笑着說道:「不營業還開着門?」
「這是老闆要求的。」服務員顯然不知道老闆的意圖,奇怪的說道:「老闆說今天不招待任何人,但是門一定要開着,燈也要亮着。」
「是嗎?」白羽環顧茶館的裝飾,茶館多以古典為主,這家也不例外,不同的是,這家茶館給人的並非樸素,卻是一種蕭然霸氣,正是營帳殺敵飲茶,不屑天下。
白羽坐在一邊,服務員很是為難,白羽卻是笑道:「現在已經下班了,你可以先回家了,你老闆不會為難你的。」
「先生。」服務員皺眉望着白羽,覺得他有病。
白羽笑了笑,說道:「如果你老闆問起,你就說是白羽要你這麼做的。」
「啊!」服務員卻是突然說道:「原來你就是白羽啊,老闆說了,今天你出現在茶館我就可以離開了。」
白羽點了點頭。
服務員可能覺得時間也太晚了,給白羽上了壺老闆交代的龍井便匆匆離開了。
自己倒上一杯龍井茶水,韻味飄然。
茶樓二樓之上,卻是像極了竹樓一般,空曠的只有一張矮腳桌,而兩個男人正盤膝而坐。
其中一人與白羽六分相似,神態悠然。正是白月。
而另一人卻是如神王般,平淡中孕育着無盡的威嚴,一頭黑色長髮披肩散下,眉宇間儘是仿佛是無盡海底深淵,使人墮落。這個男人極為奇怪,明明感覺是四十歲的他在外表上給人卻是二十歲的感覺。
「來了。」奇怪男子說道。
白月露出一絲會心的微笑,說道:「算得上是父子之間心有靈犀吧。」
奇怪男子點了點頭,默認了白月的話。
白月卻是嘆了口氣,端起茶杯,一飲而盡,顯然是在糟蹋這壺極品龍井。
奇怪男子好似是習以為常,沒有絲毫白月暴斂天物的悲憤,若是換成一個愛茶者,一定是無奈苦笑吧。
「長江後浪推前浪,實時更新速度已經讓我感覺到勞累了。」白月看着手中茶杯,話雖如此,但是語氣甚是欣慰:「年輕一輩的進步都不在我們的心中,在他們手中了。」
對面的奇怪男子對面前的茶卻是一動不動,說道:「這不正是你所想看見的嗎。」
「是啊。」白月笑着說道:「所以我老了,可以養老了。」
奇怪男子海底深淵般的眉宇間展現出一絲的笑意,卻是說道:「若非是你的兒子,我真保不準會不會殺了他。」
白月一笑,說道:「你不會。」
「為什麼?」對面男子奇怪的問道。
「因為你兒子只有他一個朋友。」白月笑着說道:「你跟我某些方面還是很像的,比如說,護短。」
只有白羽一個朋友的,當今世界自然只有卡美拉一人。
而白月口中卡美拉的父親,自然是當今地下世界四大巔峰高手之一的亞特蘭蒂斯海神!
海神點了點頭,嘆了口氣說道:「在這方面,我輸了,輸的一塌糊塗。」
白月哈哈一笑,卻是起身
第二百零四章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