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成了你的未婚妻子?」
黃霖霸道地看着眾人,道:「我說是,那便是了。」
張余牙間蹦出兩字道:「憑什麼?」
黃霖眼睛一眯道:「張余,我對呂雉沒有興趣。既然談妥的事情,你張家為何還要反悔?」
張余聞言一滯,卻也退了幾步。護住了呂雉,沒有說話。
黃霖看着眾人道:「至於憑什麼,我麾下兒郎,便是憑證。我這捕盜緝賊的職責便是憑證,今日有賊寇用弩機對準與我,難道,不是賊寇嗎?堂堂朝廷命官,豈是你一介賊子可以輕辱的?」
殷傾月心下一跳,本以為這黃霖看去肌肉發達頭腦簡單。應當不會注意這些,沒成想,人家一直都有注意。一下子拿住了這個關節,日後便是殷通來了打官司到了朝廷,也是殷傾月的不是啊。
不過,殷傾月可不會投鼠忌器,弩機的扳指將近扣了過來盯着黃霖道:「難道,你還要置朝廷於不顧,妄動刀兵嗎?」
黃霖冷聲道:「是,又如何?」
此刻,一個略帶飄渺,清朗的聲音響起:「我大秦,講究的可不是刀兵。而是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