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着王芙迅即離去。
上官泰哈哈大笑一聲,朝着遠處的魚子染道:「姓魚的,今日小爺放你一馬。來日,等我整齊兵馬,誅了你這叛逆!」
此時的上官泰已經換了雙斧,兩支沉重的斧頭竟被上官泰當做暗器擲出,帶出一路血花。
「撤入山林!」
此時的魚子染一看攻勢不僅受挫,更是讓人反而就要逃了出去。當真是胸中鬱結不已,大為光火。
「追上去,不要放過一個!」魚子染心知必須要振作起來,否則這群被幾個猛將打爛膽魄的私軍說不定真會放棄追擊:「所有賞金翻倍,抓到賊首之人。官升三級!」
披甲上馬,魚子染一夾馬腹,親自率領衛隊追了出去。
私軍一見主帥都如此兇悍,心中的怯弱之氣散了三分。再一聽如此高的賞格,其餘七分早已丟的全無。一個個如同一隻只餓了三日的惡狼一般追上去,嚎叫不已。
正待此時,突然斜刺里竄出一團黑雲。地表微震,一聲雷吼傳來。
「期澤在此,賊寇休得猖狂!」馬如龍人如虎,胯下戰馬神駿,馬上騎士更是兇猛。這一行人正是先行抄小路趕到的期澤所率精騎。
期澤日夜跟隨扶蘇,對扶蘇的身形再熟悉不過。心中激動不已,可魚子染五百騎軍也不是泥捏的。給扶蘇爭取逃命時間才為上!
心中如是想,期澤盯着這五百私軍的眼神也就越發冰冷了,長臂高舉。扯着嗓子大喊:「弓弩上弦!」吱呀之聲連成一片。
一支支弓弩弩箭上弦,弓弦緊絞。
「射!」
嗡……嗡嗡
騎士面目未見,三百弩箭平射而過,射向衝來的魚子染私軍。
魚子染一見這襲來的騎軍打扮,可謂亡魂大冒:「這,見鬼了。怎,怎麼可能!竟然是宮騎!」魚子染身為世家子,當然知道弩具只有秦兵才有,而能上馬發射弩箭的更是只有宮騎以及少數邊軍精銳才有。加上這些騎軍的裝束,的確可以確認是宮騎無疑。
騎軍交鋒,你來我往,根本沒有緩和的餘地。魚子染五百人上馬做騎軍,衝鋒而來。竟然不知何時突然冒出三百騎軍。
既然出現了敵人,當然不可能調轉馬頭逃跑。
硬着頭皮,魚子染大聲喊道:「沖!第一個斬殺敵軍之人,我賞金百兩!」
猛然提高賞格,此時的魚子染早已沒了吝惜財貨的心思,這種時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錢財再多也要有命享用才是。
弩箭已至,噗嗤之聲不斷響起。穿透一個個私軍騎士的胸腹。猛然間,數十人被射落馬下,雖然沒有立時死掉。可戰馬踩踏,頓時成為肉醬,死得不能再死了。
「沖啊,戰死撫恤加倍。逃跑者,妻兒不保!」一邊撥落迎頭而來的箭頭,魚子染一邊裹脅誘惑私軍。
期澤冷笑一聲,宮騎身為天下精銳。豈會畏懼?
「標槍預備!」
刷刷刷……
騎士抽出放在馬上的短槍,前頭銳利,身不過三尺之長。
宮騎騎士具是精銳之士,面無表情。眼神冰冷,手握標槍,槍尾提後。
期澤大喝:「放!」
破空之聲響起。標槍如雲,徐徐升起,飛上天上。達到最高點後,猛然墜落,銳利的槍尖閃爍寒光,扎入魚子染私軍一個個戰士的肉體之內。一片血肉飛舞,慘叫之聲不絕於耳。
又是三四十條生命流逝。
魚子染心中泛冷,可一想到逃入林中的扶蘇等人。魚子染本有略微搖頭的心緒頓時堅定起來。
「列陣!」
噠噠噠……馬蹄聲急,三百精騎迅速列陣完畢。
「換長矛,衝鋒!一切為了公子!」
「一切為了公子!」
魚子染怒目圓瞪,所有憤怒以及情緒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扶蘇的……宮騎?」
「蘇扶,扶蘇!」
「殺!」
期澤眼中緊緊盯着身在最前方的敵軍將領:「某家期澤,敵將納命來!」
宛若閃電劃空,一擊迅猛無比。期澤只覺得手中長矛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