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福萬到了瑞玉莊為何會被關起來,他又為何會逃跑。只是苦於剛剛到這兒,想找個打聽的人,都找不到。
「金書兄,你為何又會知道薩福萬這個名字?」
蒲金書大概對於趙伏波的反應早有預料,因此得意的一笑,黑白分明的眼睛靈活的閃爍起的早就料到的神情。
「我不但知道這個人的名字,我還知道你是他的主人,甚至我還知道他的下落。如果你想知道的話……」
蒲金書說到這兒的時候,突然停住了話頭,一付相要談談價錢的模樣。
他這個模樣趙伏波不喜歡,太善於談價錢的人往往都不是好相處的人。另外與自己的兄弟談價錢,這件事……與蒲金書不同,趙伏波寧願多談談死活。
「他是我的手下,金書兄如果知道下落就告訴我。如果你打算用他來威脅我,那麼我就只好對不起了!」
趙伏波話音才落,一旁阿米娜手中的中華槊已經閃過一道烏影。經過滲碳處理的槊刃根本沒有任何反光,當蒲金書感覺到勁風臨頸的時候,阿米娜手中的槊尖已經頂在了他脖子上。
這時候蒲金書才明白了趙伏波說的,這個女人不好惹,是個什麼意思。
「不用這樣吧!我只是想說,如果我告訴你一切,你就帶我一起!」
蒲金書的話音剛落,冰山美人阿米娜手中的中華槊在他的脖子上輕輕頂了一下。結果他的脖子就破了皮,一股子熱血淌了下來。
阿米娜冷冰冰的聲音,就像是來自極地的寒風那樣不帶一絲感情色彩,語氣中又隨時隨地充滿了威脅。
「說,你有什麼陰謀,我可以給你們個痛快。不然小姐我就架起小火,把你活活烤熟!」
阿米娜的話讓趙伏波好一陣出汗,他知道阿米娜夠辣。她的心並沒有那麼殘酷,雖然冷冰冰的模樣說起話來的時候,往往使人信以為真。
「伏波兄弟……啊不對,殿下,我真的是來投效的!我在泉州的家裏是庶出的老二,家裏什麼都沒我的。老大還擔心我在那兒給他搗亂,把我給發配到這裏來管家裏的生意。
我不服氣,原本我只想到黃沙城去,看看這兒的大宋皇族裏有沒有什麼英明神武的人值得我輔佐。不過見到你的騎兵之後,我的主意改了。能訓出這樣騎兵的人,絕對不是個窩囊廢!
讓我做你的手下,我的要求不高,只希望有朝一日可以衣錦還鄉,讓那些混蛋們看看,我蒲二郎也不是個沒用的!」
看着眼前的蒲金書,趙伏波明白了他的意思。而且他說得也很合情合理,不像是耍詐的模樣。
「還是叫兄弟吧,你想跟我們一起干同,也好!不過我先告訴你,我們的如山軍令很嚴。」
《如山軍令》是大宋羽林軍的軍規,是馬丁與趙伏波、穆克一起,用羽林莊的軍規,加上馬丁對於現代軍隊的認識,建立起來的新的軍規。
蒲金書一看有門,不由得又高興起來。先是伸手小心的捏着阿米娜中華槊的槊刃,把它推離自己的脖子。
「喂,小姐,自己人啦,不用這麼狠吧!」
冰山美人阿米娜扭頭看看趙伏波,後者向她使了個眼色,中華槊如同來時那麼突然的收了回去。
徹底高興起來的蒲金書並不在乎自己脖子的傷勢,隨意扯出條手帕按在傷口上面。
趙伏波眼下他更關心薩福萬的死活,畢竟許多事還需要他來告訴自己,最少表面上要取得他的好感。至於說一信任,也許到了費萊凱島上的之後,時間久了自然就會信任了。
「肖恩,你去給他包紮一下!」
接到命令的肖恩掏出自己的急救包里的繃帶,給蒲金書把脖子上的傷包了。蒲金書看着肖恩手中的小竹筒,一付感興趣的模樣。扭過頭告訴趙伏波,那個薩福萬的下落。
「你們的怪東西真多,當初那個薩福萬來的時候,就壞在那張怪弓上。起初舒莊主讓他先當了馬穆魯克騎兵,誰知道在訓練的時候,他的弓一拿出來,就震驚四方。
結果這裏的潘家看上了弓,找了個因頭把他給關了起來。聽說舒莊主還去要過人,不過潘家說他逃掉了!據我的估計,那個薩福萬恐怕依然還在潘家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