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可前兩顆都已經給了,剩下的這一顆留着還有什麼用?還不如大方些,給唐寅給人情了。
連裝着yào丸的瓷瓶都給了唐寅,伊藤千尋笑道:「怎麼樣?這回你放心了吧?丁佩佩是個好姑娘,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可別忘記請我喝喜酒啊!」
唐寅就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小心翼翼的將瓶塞給打開,然後又將yào丸倒到掌心,看了又看,這才放心地放回瓷瓶中,道了句:「謝謝伊藤先生了。」轉身,有些着急地大踏步而去。
真以為自己怎麼樣,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留着你,是用來對抗李天羽。等到李天羽被幹掉了,你還不是一樣被nong掉?伊藤千尋突然響起了中國的那句老話,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當鳥都shè沒了,好弓也沒用了,還是一樣的雪藏。當兔子被抓到手了,還留着狗有什麼用,還不如蒸了吃rou。伊藤千尋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說不出的毒辣。
唐寅可沒有心情去管那麼多,一走出三洋大廈,他就立即駕車回到了祖屋。服食了兩顆yào丸的丁佩佩,已經不用拄拐杖就可疑行走了。當他推開房mén走進院落的時候,房間內已經傳來了股股濃郁的rou香味兒。
這丫頭的廚藝真是越來越見長了,唐寅笑道:「佩佩,我回來了。」
沒有任何的聲音。
唐寅又喚了兩聲,房間內還是沒有任何的聲音,甚至連忠爺爺都沒有從廂房中走出來。他的心中咯噔了一下,佩佩和忠爺爺不會是出事了吧?直接沖入屋內,鍋內還騰騰地冒着熱氣,散出陣陣you人的香味兒,可惜的是卻沒有丁佩佩的身影。再推mén進入臥室,屋內是那麼的安靜,還留有淡淡的清香,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越是這樣,才越是古怪。唐寅心中暗叫了一聲不妙,忙轉身跑進了廂房,就見到唐忠躺在血泊中,身上有兩處槍傷,雖然不是什麼要害部位,可老爺子還是有些堅持不住了。在唐寅的呼喚下,老爺子這才算是勉強睜開了眼睛,掙扎着道:「戴……戴麻子……」只是吐出了這幾個字,就昏厥了過去。
唐寅面sè慘白,抱起唐忠就鑽入了車內,直奔市第一人民醫院。
「醫生,護士,救人啊!」在南豐市,唐寅相當有人脈,一個熟悉的醫生――胡一刀和幾個護士早就已經等在了mén口,立即將唐忠推進了手術室。從小就是唐忠照顧着長大的,沒有人能了解唐寅和唐忠間的感情,這老爺子要是出事了,他非跟人拼命不可。
戴麻子?唐忠只是吐出了這麼幾個字,難道說是戴爺派人闖進了祖屋,抓走了正在做飯的丁佩佩,還用槍將唐忠給打傷了?越想越是有這個可能,唐寅面sè低沉,立即撥通了伊藤千尋的電話。
「什麼?佩佩被人給劫持了?忠爺爺也中了槍傷?」竟然會生這種情況,伊藤千尋也是大吃了一驚,他讓唐寅不要驚慌,他這就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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