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都抱怨你了呢!」
噗!眾人皆是噴了出來,他們沒看出明玉抱怨齊王爺呀!
趙沐挑眉。
阿瑾繼續言道:「男女八歲不同席,枉讀聖賢書。你看,這分明就是說你。是你給我們全都安排在了這個船艙里,相當於,我們所有人都是同席用餐,這難道不是說你安排的不妥當麼?」
她輕描淡寫的就將明玉的針對化解,也不是她好說話,只是不想給這麼多人看罷了。她今天心情蠻好啊!不跟她這種小鼻子小眼睛的人一般見識。
趙沐攤手:「那難不成,本王要給男子都安排到船艙上?雖然秋高氣爽風景宜人,不過用膳之時,還是室內頗為妥當,不然腹中脹氣,也是不妥。本王可是一片好心的,兩位小侄女兒可莫要這樣編排皇叔!」
明玉恨極,大聲:「有些人就會顧左右而言他,我分明不是這個意思,她倒是好,將問題踢給了別人。」
阿瑾看她:「我們每個人,都是用一個小桌子吧?如若不是說大環境,你又覺得,誰和誰同桌了?」
趙明玉憤怒,一拍桌子,言道:「我就說你。我們都是男男女女的分開坐,可你還要和傅時寒挨着,當真是個不要臉的。」
這些日子被關,她不僅沒有一刻反省,反而是更加鑽牛角尖,就覺得事事都不如意,整個人都不妥當起來。
阿瑾冷下了臉色:「我不要臉。」
「對,就是說你,你就是個不要臉的,小小年紀就整日和男人廝混在一起,還以為自己是什麼好東西麼?我告訴你,別人不好意思說,我可是好意思的。我就看不上你這樣裝腔作勢的小賤人。你……啊!」
連明玉自己都沒看見,這耳光是怎麼打到她臉上的,傅時寒站在那裏,冷颼颼的,整個人盯着她,一字一句:「你再說一遍。」
明玉頓時落下了淚,不管怎麼說,她都是個女子:「我就說怎樣!」
「啪!」傅時寒又是一個耳光。
明依驚叫:「天,你竟敢打我姐姐,你是什麼身份,竟敢如此放肆。皇叔,你可要為姐姐做主啊!」明依挽住明玉的胳膊,放柔了聲音:「姐姐,你怎麼樣?很疼吧?我可憐的姐姐?你們究竟要怎麼樣?你們究竟要給我姐姐逼到什麼程度?我姐姐已經很慘了,她已經很慘了呀。你們還要這樣對她。就算……就算她說錯了話,可是她也只是一個無助的小女人啊。你一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動手?姐姐!」明依落下淚來。那樣子更是楚楚可憐發,仿佛真正挨打的,不是明玉,而是她。
阿瑾看齊王爺一臉看戲的表情,頓時明白幾分,她語氣很平靜,只是話卻不那麼好聽了:「位置是皇叔安排的,我想,你確實該讓皇叔好好做主,看他為何安排了這樣的位置。不過我倒是能夠理解,我與時寒哥哥關係甚好,將我們安排坐在一起也無可厚非吧?只有心腸齷蹉,思想偏激的人才會處處揣測旁人是否有什麼不妥。光明正大的磊落之人,犯得着多想麼?趙明玉口出惡言中傷我的品行,算起來,你也是我的堂妹吧?你不勸誡自己的姐姐,讓她莫要這樣歹毒待人。反而要與她一樣惡人先告狀,倒是奇了怪了。怎麼?我們逼你姐姐?我看,倒是你姐姐逼我們呢?她那咄咄逼人的口氣,真是讓人嘆為觀止。至於你說無助,我想這更是天方夜譚了。真正無助的人,可不會四下咬人吧?怎麼,別人過得好就一定要被你們嫉妒麼?你們四王府的門風,當真是好的不能再好!」
「你……」明依想要辯解,但是阿瑾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你們姐妹倆這不是第一次了。我往日裏不跟你們一般見識,不代表我就是好惹的。皇叔,我想,你應該給我一個好的答覆。為什麼您的安排,這麼不合理,從而導致了我被他們辱罵?如若不是時寒哥哥及時讓他們閉嘴,我想,我還不知道要被中傷到什麼時候。我行為不檢點?我不檢點,趙明玉,你又有什麼證據。再說,我不簡單,能不檢點過你麼?我咄咄逼人,趙明依你又有什麼證據呢?」
阿瑾炮仗一樣,劈頭蓋臉的一同搶白,讓大家誰也摘不清了。可是如若要仔細想這話,便是能發現,其實阿瑾說的極有技巧。傅時寒打了人,她卻將這事兒扭曲到不得已。而更是擴大了齊王爺及明玉明玉的問題。
阿瑾確實是這麼打算,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