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要花費數倍的代價了。」
陳珞聽的好奇:「潘叔叔緣何如此說?」
潘東明道:「想必省長劉奎這個人,你也是有過一定了解的吧?」
「嗯?」
「劉奎和宋家走的很近啊。」潘東明感嘆。
陳珞不動聲色的道:「我也聽說他是宋允常的人?」
「誰是誰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劉奎空降江南省,所扮演的一個角色是什麼,這一點,才是最重要的。」
陳珞想着這潘東明果然是有一點變化了,分析事物的能力,也是有着很大的進步,他提供了一點信息道:「我來中海之前,和劉省長見過一面,他還替宋博楠交了一樣東西給我。」
潘東明的臉色也沒多少變化,反而是笑了起來:「看來你倒是真的一個香餑餑了,對此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劉奎這個人,我看不透。」陳珞實話實說。
「劉奎此人以前在雲崖省的時候,就異常的強勢,表面上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只會用蠻力的武夫,不太起眼,但是他的政治素養,是毋庸置疑的,不然,他也不會在這個敏感的關頭介入江南省了。」潘東明如是評價道。
「您剛才說他在江南省所扮演的角色,又是指什麼?」
潘東明看他一眼,感覺陳珞是在明知故問,卻還是道:「從雲崖省到江南省,劉奎的級別不變,這本身就是違背了高級幹部的任用標準。」說到這裏,潘東明就沒再說下去了,他相信以陳珞的智慧,是能夠明白他話語裏的意思了。
陳珞之前就一直覺得劉奎空降江南省之事有諸多說不過去的地方,不過對於國家的行政等級,他並不是很清楚,此時聽了潘東明這話,就是恍然大悟,之前諸多疑雲全部都解開了。
劉奎從雲崖省到江南省,是平調任用,這一點,和國家高等幹部的用人條例是有衝突的,從這一點來看,劉奎平調江南省,應該是上面的人花費了極大的力氣運作的結果,這個人,自然就是宋允常了,但是即便如此,不管是從劉奎本人出發,還是從國情出發,劉奎在那個位置上所呆的時間都註定不會太長,他倒江南省,應該只是一個暫時的過度,用來穩住江南省內部一盤散發的局面。
要知道,江南省前任省長和省委書記落馬太快,省委一片大亂,形勢非常的糟糕,這個時候,也的確需要一個強勢的領導人來平息這混亂的局面,而這一點,剛好和劉奎的個性相貼切。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陳珞暗嘆一聲,心想政治人物的智慧,果真是不容小覷的,這潘東明的政治素養的進步,也是非常的令人刮目相看啊。
不過想到這裏他還是有一點疑惑,問潘東明:「真是如此的話,上面的人,為什麼沒給莫建軍提個醒?」
潘東明冷冷一笑:「政治這東西沒你想的那麼簡單,劉奎下放江南省,何嘗不是對他自身能力的一種考驗,能力不行的話,將來怎麼大用?」
陳珞苦笑:「果然,我是不適合從政的,幸好,幸好。」
潘東明見着陳珞這樣子,莞爾輕笑:「我倒是和你想的相反,你若從政,將來肯定大有作為。」
這個時候,柳樺走了過來,湊過來道:「說什麼呢?」
陳珞道:「在聆聽潘叔叔的教誨呢。」
柳樺就是對潘東明板起臉:「陳珞好不容易來一次,教誨什麼,在外面耍官威還沒耍夠嗎?」
婦道人家,在這些話題上自然是不需要講什麼道理的,一句話勃的潘東明啞口無言,潘東明笑道:「不說了不說了,飯做好了沒?什麼時候吃飯?」
柳樺瞪他一眼:「馬上就吃飯了,真是的,我還有話要和陳珞說的呢,都怪你。」
……
保姆手腳麻利,飯菜早就準備好了,酒,就是陳珞拿來的拿來的那一瓶。
大家心情都還不錯,喝起酒來,也比較的痛快,特別是柳樺,她的熱忱,是陳珞之前從未感受過的,簡直就是判若兩人,不停的給他夾菜盛湯,唯恐他少吃一點少喝一點是的。
不過陳珞對柳樺本也沒什麼芥蒂,不過他沒有,不代表柳樺沒有,柳樺此番示好,何嘗不是有前塵往事一筆購銷的意思,陳珞自然是順着柳樺的意思來,這位未來的丈母娘,也是需要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