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龍溪的頭,鬆開牽着他的手,左左深吸一口氣,讓跳得過快的心臟舒緩一些,活了兩輩子,頭一次需要提着腦袋去救人,要是不緊張她就是神了。
向褚玲海棠點了下頭,海棠一踮腳尖縱身上了屋頂,褚玲貓着身子靠近門邊,貼在門邊聽了聽,什麼聲音都沒有。
很快,門從里打開,海棠做了個安全的手勢,幾人都自覺的小心翼翼起來,只除了和鸞,閒庭信步的像是在自家院子散步。
左左也顧不得他,這些人里最弱的就是她,最需要注意不能露出馬腳的當然也是她,又是頭一次幹這種事,緊張之下,心都提到了噪子眼。
進了裏邊才發現這屋子不算小,院子裏甚至還有個小花園,九月的時候,一片萬紫千紅。
兩邊的房子都是房門緊閉,而且,每個房間都沒有人的氣息,心裏不安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左左覺得現在離開可能還來得及。
「在裏面。」在前邊探路的褚玲退了回來,小聲又激動的報告,滿眼期待的看着左左。
一聲離開怎麼都說不出口了,咬了下嘴唇,鬆開一直握成拳的手,把手心的汗漬擦在褲子上,重新握成拳時,指甲掐進了掌心,這時候,她需要這種刺痛感。
「海棠,你再去探一下,看有多少敵人。」
褚玲趕緊說道:「左左拉巫,我已經探聽清楚了,就只有十四道氣息,沒有其他人。」
「這樣才是最不正常的,他們千辛萬苦的抓到人,會連個看守的都沒有?要麼這就是個陷阱,那十四個人是別人偽裝的,要麼還是個陷阱,那十四個人也是我們的族人,他們是用他們來引我們自投羅網。」
左左掐了掐眉心,壓下心底的不安和陣陣心悸,這是生理反應,她的心跳從進了這道門開始就一直過快。
褚玲和海棠變了臉色,想都沒想就要帶着左左拉巫徹底,可是,已經遲了。
原本空無一人的院子四個角落莫名出現了不少人,明明剛才就什麼人都沒有,左左也感應過。
「哈哈哈,有點小聰明,可惜還不夠聰明,要是你在進這個屋子之前能想到這些,本王還拿你沒辦法,可是現在嘛,小巫女,你插翅也難飛了。」
一個穿着雪白斗篷,五官陰柔頗為貌美的年輕男人從簇擁的人群中走出來,看着落網的大魚,心情頗好。
知道入了陷阱,左左反而冷靜下來了,比起現身了的敵人,她更怕隱藏在暗中的。而且,這人明顯就認出了她的身份,要說和莫幹部落毫無干係,她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
「你是誰?為何要招惹莫幹部落。」
男人走到近前,隨從擺了張鋪着華麗皮毛的靠椅侍候着他坐下,目中無人得讓左左牙痒痒。
「我以為你會問本王為何會認得出你,莫幹部落的小巫女。」
左左笑,「認得我又如何?我不需要知道你為何知道。」
男人以手托腮,像是打量着自己的獵物一般,嘴角淺淺的勾起,眼中滿是趣味,他太高興了,原以為能抓到那十四人已經是不錯,沒想到居然還有自投羅網的。
幸好他留了些人在那鎮子上,他們也算是細心,居然真讓他們發現了,嘖,重重有獎。
「可是本王想告訴你。」
左左依舊笑,「請說。」
要不是知道她確實沒那個心追問,男人差點都要以為這小巫女是在用激將法了,莫幹部落的小巫女啊,只要一想到能從她身上得到長壽的秘密他就高興。
「本王又不想說了。」
左左也不惱,她有最大的底牌在,哪怕知道這個男人是在逗弄她,不過,她也有好奇的事。
「你能告訴我是用什麼辦法隱藏了你們的氣息嗎?進來時我感應過,只有十四個人的氣息,我以為就算是陷阱,也應該是那十四個人。」
「只能說你太小看本王了,或者說,隱居山林多年,你們已經完全不了解外面的世界了。」男人換了個姿勢,更顯得風情萬種,話是在和左左說,上勾着的眼神卻是落在和鸞身上,這個男人給他一種莫名的危機感,也是莫幹部落的?
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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