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東西不語不代表就不存在,小姑娘,我好歹也活了幾十年,這點還是看得透。」
左左的神情這才好看了點,「您是個很強大的人,但有一點您說錯了,我並不完全是異世界的人,我和這個世界有很大牽扯,華夏國能更強大是我非常願意看到的事。」
老人笑着收下了讚美,確實,他們這個層次的人聽膩了各種讚美吹捧,但一句很強大明顯更有力度,男人誰不希望被稱讚為強者的?這種好勝心不分年齡。
「這樣,我更能理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還沒說你想從我這得到什麼。」
左左想了想,道:「我有三個要求,希望您能答應。」
「請說。」
「第一,這個世界和我有關係的是h市左家,我希望您的家族能善待左家,不用刻意為他們做什麼,只是在他們需要有人拉上一把的時候能伸手拉上一把,能扶助的時候扶上一扶,這個應該不算為難吧?」
「時間上呢?」
「從左念算起的三代吧。」
向姓老人低頭沉思,他非常清楚得到這個解藥對他而言意味着什麼,他不差權,不差錢,但凡到了他這個位置的人都只圖一點——青史留名,而且得是賢名,要是能在他手裏解決毒品的禍害,這絕對是個足以載入史冊的政績,和平年代,恐怕幾代內都難有人能超越他,三代雖然看着挺遠,但真要要看護的也就是前面兩代而已,至於第三代……如果在他的扶持下前面兩代還庇護不了自己的後代,那他真沒什麼可說的了。
想到這裏,老人沒有點頭,也沒有反對,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左左也不計較,「第二,我帶了一個朋友的血液過來,經過化驗說裏面有一種毒素,極難排出來,我讓左家牽頭成立了一個研究小組,當然,這事我只需要您在某些方面開開綠燈就行,並不一定要您參與進去,我知道您是大忙人,不會在這方面為難您。」
「這個沒問題,第三個是什麼?」
左左笑,「第三個對您而言就是一個電話的事,左家有一個藥房,前前後後有六代人在那裏開堂坐診,明明是造福了無數人的事,可現在有人看上了那塊地皮,千方百計就為拿到手,連恐嚇威脅的手段都用上了,讓左家人不得安寧,我希望您能幫這個忙,那裏,只能是藥房,靠着父輩餘蔭做威做福的人往上數六代,還不知道在哪裏貓着,可左家延續了六代,就算到如今也算得上是一門都是大夫,左家積的福德居然換不來後輩的安寧,真是笑話。」
「那人姓什麼?」
「我沒問,您隨便打聽一下就知道,如果你不約束他,等到我動手就必定見血,向您提這個要求並不是我在乎背命債,只是不想讓左家的福德受損罷了。」
「這事就算沒有解藥的事我都會答應,六代行善,這樣的人不該受欺壓。」
那也得你能知道,現在的人不說欺上瞞下,完全通透是不可能的,官場就是一巨大的關係網,可能扯上誰都能扯出一堆後面的人來,她不混官場,卻也不是一無所知的。
心裏如此想,左左面上也不說破,遮羞布的存在有時候是很必要的。
「解藥的配方不難,難就難在這主藥材是這裏沒有的,我帶了不少過來,但是相對於全球的吸毒人數這點明顯不夠,所以我也帶了種子過來,在我們那裏,這種藥材一年能收穫四次,並不是很難養活的藥,連冬天都凍不死它們,我在h市左家試種了點,如果能出苗,我會把種子交給您,左家已經答應幫我找來做試驗的人,有了結果我會告訴您……您有什麼私人電話是不會經過別人轉接的嗎?」
老人很爽快的摸出一張紙,在上面寫下一串數字,「上面這個是辦公室的絕密電話,中間這個是我家裏的,都是我直接接聽,下面這個是我貼身秘書的,如果前面兩個都找不到我,就打他的,我會提前給他通氣。」
三個號碼足以說明老人的認真,他這樣的態度讓左左很高興,至少這說明老人真的把這事當成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來辦了,有了個好的開始,事情就已經成功了一半。
拿出一個小竹節,裏面是少量的紫竹髓心,大概是自己看得太過平常,左左送的一點也不心疼,左家往後很長時間都需要他的照拂,必要的好處是要給的,也為了讓他更把這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