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個高度摔下去會摔死龍那才是笑話。
褚玲和海棠正合作做一件衣服,看那顏色和花形就知道是左左的,只是兩人也不是很安心,時不時會望一眼門口。
「怎麼都沒有休息?」一直到回了屋,和鸞才撤了隱身,那個一直在清醒和昏迷之間徘徊的男人這才知道自己碰上了多厲害的人。
「姐姐,你回來了……這個人是誰?」
「一會再說,褚玲,你快去收拾一間屋子出來,海棠,你去準備點吃食,粥就行。」
海棠應了離開,褚玲卻道:「我和海棠睡一間就行,能空出來一間。」
「正好,得之,你把他扶過去,小溪,姐姐有很重要的事,你在外面呆一會好嗎?」
他其實一點也不會打擾姐姐,不過姐姐都發了話了,龍溪只好沒精打采的在北方身邊坐下,搶他的東西吃。
大概是躺的時間太多了,也因為那段記憶太過不堪,身體一沾床,男人居然馬上張開了眼睛,而且看起來清醒無比。
「放心,沒人會找到這裏來,就算找來了,我們也護得住。」
男人放鬆了些許,只是睡意沒有了,又不想躺着,乾脆慢慢的挪着靠坐到床上,這麼一點功夫就額頭見汗,身體虛到了一定的程度,左左沒有上前幫他,這是她給與的尊重。
「你是哪一年來的?」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左左卻聽明白了,坐下來微笑回憶,「說是世界末日的那年,你呢?」
「比你早一年,你到這裏多久了?」真正從她嘴裏聽到了肯定的話,男人的心安定下來,如果還是在那個人口眾多的國家,碰上一兩個同鄉可能會激動一下,但也只是如此而已,可在這裏,另一個時空碰上,只要不是敵對,沒人會吝嗇那點同胞愛。
「六年多快七年了,你……應該只有一年左右吧。」
「從哪裏看出來的?」
左左指了指他的頭髮,「這裏的人一般情況下不會剪髮,而你的頭髮才長到這裏,算着時間應該只有一年的樣子。」
男人笑,「觀察力很好,分析得也很對,我到這裏一年半,落到他們手裏一年多一點,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我叫江寒,來自中國北京。」
「我叫左左,來自中國星城。」
低頭看着自己泛着死白的手,瘦弱的沒了一點肉的手臂,江寒笑得苦澀,「大概是我上輩子過得太幸福,遭遇橫禍後才會出現在這裏,然後受盡苦痛,是我太蠢,竟然會相信他,沒有親人又如何,拿條狗當兄弟都比把他成大哥要強,是我瞎了眼。」
「他是指清越?」
「哈,他告訴我的名字是叫越清,原來連名字都是假的,我是有多蠢才會對這樣一個人交心。」
江寒是太過不小心,但是對於一個生活幸福,卻突然失去一切,沒有一個親人朋友在身邊,想要找回那種溫暖的迫切心情她能理解,只能說他所遇非人。
想起他製造出來的那些毒品,左左朝一直站在她身後的男人張手,「把那些膏狀東西給我一點。」
和鸞把裝着那種膏狀物的東西全拿了出來,有用盒子裝的,也有用寬口瓶裝的,數量不少。
左左正要打開一盒,江寒就搖手,「別在我面前打開,我現在癮很重,看到會受不了,你有什麼要知道的問我吧,我知無不言。」
左左求之不得,「這些是毒品吧。」
「對,不過比我們那裏的毒品要更純,更容易上癮,那些人如此對我,我又怎麼會對他們客氣。」
「可是你同時也把自己毀了。」
「你以為他在知道我的事後會善待我?他只會一點一點的榨乾我,到我再也沒有東西吐出來的時候就會解決了我,他絕對不會讓我活着離開的,現在我能站在這裏和你說話,我都覺得像是在做夢,好不真實,我以為自己會死在那張高台上。」
左左無法回答這樣的問題,他目前的情況就已經說明了一切,「你怎麼會製毒?」
江寒稍微移了移身體讓自己更舒服一點,放鬆下來的感覺讓他有點飄飄然,就像是吸毒一般,「我外公外婆是國內最早的西醫,爺爺奶奶則是中醫傳家的一對師兄妹,後來雖然爸爸從了商,但是媽媽還是醫生,對消毒水
第一百七十四章老鄉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