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忘了,雖然她現在是給不了,可有給得了的。
「恩,這是用我的靈力布出來的陣法,夠它們吸收很長一段時間了,我的靈力比這裏的要純,對它們更有好處。」
「對你沒有影響吧?!」
知道她是想起了六年前他功力很難恢復的事,和鸞加了點力氣攬着她「突破成聖君最大的好處就是力量生生不息。」
而且如果帶她去神界,就算她的身體受不了神界的靈力衝擊,他也護得住,就因為這一點,他才要突破成聖君,他不可能長期呆在這裏,左也不可能在短短的幾年時間內就成長到可以去到神界的地步,他想的,就是帶左去神界修練,對她事半功倍,前提條件只有一個,那就是他護得住。
這些他暫時不會和左說,也可能永遠都不會告訴她他暗地裏為她做了多少努力。
「有個強大的戀人真讓人墮落,我都不想修練了,反正有你嘛。」
「只要你願意。」
她願意,但是她不能啊,不說自己也有責任,光是想想自己長長的一輩子像米蟲一樣活着她就覺得驚恐,要是哪天和鸞膩了她,她以後該怎麼辦?把自己的整個人生都攀附在別人身上,她無法想像那樣的自己究竟還是不是自己。
偶爾撒個嬌能被人疼愛,偶爾怨天尤人能得安慰,偶爾依賴戀人能滿足男人大男人的一面,但這都只能是偶爾,要是天天撒嬌,別人會膩,天天怨天尤人,別人也會煩,要是天天依賴着別人,沒了他就活不下去,男人會輕賤你。
所以啊,連做女人都是門學問,她還在摸索當中。
北方比預料中的要回來得遲,不過當左左看到他帶回來的寶貝時就連追問他都忘了,這些植株可不是那些小傢伙們可比的,數量上不佔優勢,但是從質量上來說,它們全加起來也抵不得一株,當然,前提是沒有進入成熟期的它們。
左左笑得都見牙不見眼了,要不是和鸞壓着她不許她動,她早就忘了現在自己還是傷患去好好和它們親熱了。
而本來還不甘不願的植株們在感受到院子裏的靈力後就徹底心動了,要不是這院子裏有兩道氣息牢牢的壓制着它們,它們早跑過去了。
和鸞眉眼不動,好東西他有,但是適合左用的反而少,白澤帶來的這些在他眼裏是廢物,可偏偏左能用得上。
「都去吧,好好相處,不要欺負你們的後輩。」知道它們聽得懂,左左叮囑道,那些小傢伙雖然現在還弱得很,可那也是她一點點養大的,比起親近來,這些後來的當然不在一個層面上,哪怕它們都很珍貴。
看聖獸和另一人都沒有阻止,聰明的它們哪還看不出這院子裏能決定它們歸屬的是這個弱小的人類,有些已經蹭過來親昵討好的蹭蹭她的腳,迅速跑開。
好心情的看着它們一一跑入陣法中,小傢伙們讓出大半的位置,徑壘分明的互不侵犯,大寶貝們大概是不屑,小寶貝們嘛,應該是不敢。
「連株草都知道遠離危險了,怪不得人類要進化。」
北方收拾一番出來就聽到她這話,不由得笑道:「你這是貶自己呢還是給人類的不擇手段找理由?」
「我要是說只是有感而發你信嗎?」
「信,當然信,可你能說說你這個感從何而來嗎?」
「……」左左撇嘴,回去一趟再回來就嘴利了。
神態自若的坐定,在知道要長時間跟和鸞相處後,他就好好思量過了,戰戰兢兢的他自己難受,可他又無法把和鸞只當成一個普通人,他那氣息太強了,他時時刻刻都在感受,怎麼說他也算是左左的娘家人,不能讓她丟臉,既然這樣就乾脆無視了吧,反正以和鸞那性子也不會關注他,唯一被他放入眼中的人類只有左左。
很明顯,他這個法子對了,從他出現開始,和鸞連個眼光都沒給他,相信他只要不做對左左有害的事,他也會繼續無視了自己的。
這樣就夠了。
「左左,有個壞消息。」
笑容頓在臉上,左左側頭「和我有關嗎?可不可以不聽?我現在只想聽好消息,壞消息有礙我休養生息。」
「暫時無關,以後就不一定了。」
掙扎半晌,左左認輸「說吧說吧。」
北方也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