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慈航似乎也知道自己還未曾融入勾陳宮,所以雖然掌管了不少重要的事務,但是卻是給了青蓮等人很大的尊重。
以慈航的本事很快地就是在勾陳宮立穩了腳跟,再加之修為精深,如今勾陳宮中對其佔據高位也無人不滿。
「慈航此言何意?莫不是截教如此還有什麼深意?」
王虎畢竟修行時日不長,對於很多事情不知,所以對於慈航還很是尊重。
「不錯,陛下須知,昔日截教之所以能夠如此之盛,並不是因為其本身氣運宏大無人能及,而是因為其收錄了許多本身就身具氣運之人。那些身有氣運之人入了截教之後,其本身氣運也就是歸屬於截教,無數氣運入百川匯海一般,方才是有了截教之盛。」
慈航也沒有多打啞謎,當即就是笑着回答說道。
「所以當時佛門就是將其中的不少截教弟子度去西方,分化其氣運,也是因此有了佛門之盛,更能夠行那西遊之事,縱然聖人也無法阻止其踏足東方。」
「慈航此言的意思是截教有在重複昔日之舉?不過如此一來仍舊是免不得心性不佳的弟子敗壞其氣運吧?」
王虎當即就是明白了慈航話語的意思。但還是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
「陛下是認為截教此舉太過急功近利了吧?其實陛下卻是不知。截教雖然得到那混沌鐘的氣運相助,不過這卻是猶如一陣猛火一般,轉瞬之間就會燃盡,所以截教此舉乃是培元固本之舉,有了那些人的加入,便是可以將那氣運穩固下來。」
慈航仍舊是不急不緩地解釋說道。
「至於陛下所擔憂之舉,我想那截教既然經歷過封神之劫,恐怕也不會不防,其挑選的人若是品性不佳,恐怕就會將之強行留在金鰲島上讓其努力修行。若是實在不堪造就。少掉幾人也是無妨。」
聽聞慈航的這一番述說之後,王虎就是緩緩點頭,明白了過來。
「截教大興已然是不肯逆轉之勢了!」
仔細在心中思索了一番之後,縱然就是王虎也不由得不感嘆說道。聽到王虎這一番感嘆,一旁的慈航也是默默地點點頭。
事情果然如王虎和慈航所料,那截教就是如紅如火地發展起來,一時之間三界無有人能夠與之相抗。
轉瞬之間有是二百餘年過去,這個時候南贍部州之上,已經是為截教獨尊,無論是闡教還佛門都是被壓制了下去。
同時事情也正如慈航所預料,眾多投入截教之人都被安置在金鰲島中,根本未曾在三界現世,仔細掐算一番。就是能夠明白,那些人都是在努力修行。…,
這一日,王虎正在是與慈航商談三界大勢,就是有一名衛兵急沖沖地行了進來,稟報說道。
「啟稟陛下,外間有殷商王朝國師申公豹求見。」
聽到申公豹到來,王虎不由得微微一皺眉,說實話對於申公豹王虎心中也是忌憚。
尤其是那一次申公豹自與自己麾下眾人結交之後,這些年來仍舊是不停得與之往來,對於這等正常往來。王虎也不好多說什麼,麾下眾人同樣也是不好拒絕。
這就讓申公豹在與自己勾陳宮的不少人關係都是不差,對於其王虎自然也是頭疼不已。
不過王虎還是不能夠不將之請來,進到大殿,申公豹向着王虎微微一拜就是說道。
「申公豹見過勾陳大帝。」
「申道長不必多禮。不知道申道長此來卻是有何事?」
王虎也不多與申公豹多言,一開口就是開門見山地詢問說道。
「貧道此來乃是為了我家陛下相請勾陳大帝到南贍部州一敘。」
申公豹當即就是遞過來一張精美之極的請柬。王虎接過來就是仔細的看了看。
那請柬上的東西並不算很多,不過就是邀請王虎到南贍部州赴宴而已,若是說有什麼特殊的就是紂王在這一張請柬上用上了三界之主的身份。
若是紂王私人宴請,王虎自然可以拒絕,不過用上這身份之後,王虎也不好推辭,而且王虎對於紂王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也是有幾分好奇,所以當即就是點點頭說道。
「此會本帝到時候自會前去,不知道殷商大帝除了本帝之外還請了哪幾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