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恐後的跑到羅鄴身邊,其中一個敞胸露懷的最先貼了上來,「羅先生,人家恨死你了,這麼久了才讓人家下車,都快悶死了。」
羅鄴笑嘿嘿的說道:「哎呀,是冰冰啊,你的愛情動作片……」
「討厭啦,每次都叫錯人家名字,」那濃妝艷抹的女明星嬌嗔道:「人家是mimi啦,冰冰那是老錐子臉,人家這是新錐子臉。」
「啊,對對對!」羅鄴樂的嘴都沒合攏,「哎呀,嬌嬌也來了,芝芝也來了,你倆穿着衣服我差點沒認出來……」
一旁的老闆們倒吸了口氣,互相用眼神交流了一番——原來羅鄴要的這個呀,早說嘛,三條腿的蛤蟆不好逮,兩條腿的女人還不是一抓一大把?
其中一個老闆立即清了清嗓子,壯着膽子說道:「羅先生,這樣的禮物我們也有了,雖然不如幾位女明星出名,但身材長相絕對是國內一流。」
「是嗎?」羅鄴驚喜的問道:「會跳舞嗎?」
「當然會跳!」老闆們異口同聲的回答說。
「會跳那種摟着根棍子撅屁股的那種舞蹈嗎?」羅鄴問。
「當然,」老闆們保證道:「還會跳坐在膝蓋上挺胸脯的舞蹈呢!」
羅鄴笑着說道:「哎呀,你們早說嘛。來來來,快帶着你們的禮物一起進酒吧裏面,等會兒開幕表演肯定會相當驚艷的。」
老闆們鬆了一口氣,高高興興的跟着羅鄴等人邁步走進了氵朝吹酒吧。
他們剛走進去沒多久。陸有松就帶着弟弟陸二松以及一大群小弟聲勢浩大的朝酒吧走來。
陸有松走在最前面,多年的街頭拼殺的經歷此刻正積澱成一臉的陰沉。二鬆緊隨在哥哥的身後,同樣也是一臉陰沉。他剛從劉醒龍家裏出來,索要五百萬的行動出乎意料的順利,那個老傢伙幾乎是連眨眼都沒眨眼,就立刻打開自家的保險柜,把裏面的錢全都裝進了二松的箱子裏。走的時候二松在車上數了數,居然特麼的多了十幾萬。這本來是件值得高興的事。但也從另一個方面表明:羅鄴真的值這麼多錢,甚至還遠遠不止。想到這一點,二松的眉頭就無法舒展。
在兩兄弟的身後,並排跟着十個左手手臂打石膏的小弟。再後面,就是一群手拿棍棒的混混。
「大哥!有條子!」一個眼尖的小弟報告道。
陸有松立即揮手示意隊伍停下來,眯着眼睛朝酒吧的門口望去。「奇怪,那不是刑警隊的王隊長嗎?」
二松也眨了眨眼,困惑的問道:「他手裏舉着的是什麼玩意?看樣子像個廣告牌——」
陸有松搖了搖頭。「別瞎說!也可能是警方的新式武器。」
二松點了點頭,「還是大哥有見識!」
陸有松揮了揮手,告訴身後的小弟,「把傢伙都藏好。」
小弟們急忙把棍棒都揣在衣服里。
「走。我們去跟王隊長套套話。」陸有松拉着弟弟朝王隊長走去。
王隊長一看是熟人,急忙低下頭。裝出一副不認識的樣子。
「王隊長!」陸有松熱情的招呼道:「你這是拿的什麼新式武器?」
王隊長老臉通紅,「你特麼的不會自己看啊。」
二松撓了撓頭。「還真是廣告牌呢,上面寫着:國際巨星集體鋼管……」
「別念了!」王隊長罵道:「就你識字啊?」
陸有松琢磨了一下,「是不是警察在裏面臥底,準備將他們一網打盡啊?」
「盡你個頭,」王隊長哭喪着臉說:「我特麼不給他們抗牌子我就得被撤職查辦,你說我特麼當個屁官容易嗎!」
「這……」陸有松不知道該不該安慰一下王隊長,但這樣的念頭只出現了千分之一秒就消失了。這個王隊長平常里吆五喝六,兄弟們沒少被他欺負壓榨,現在被整成這樣也算是一樁美事。
「這什麼這,你們也是來送禮的吧?」王隊長一臉譏諷的說道。
「我們是……」
「哼,」王隊長冷笑着說:「不說我也知道,不過你們這點身份我看就別指望了,身價上億的煤老闆房老闆,就因為送的禮不對,說扔就給扔出來了,摔在大街上,門牙都磕掉了。就憑你們幾個街頭混混,還想攀關係?做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