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來了一大批,卻沒幾個能夠成功地把地面從開城逃出來的聯邦士兵運回去的,而戰艦集群在倉促應戰之下損失慘重,居然開始了撤退,顯然是聯邦軍方高層是打算放棄撤退計劃了,打算儘量保全空軍力量,畢竟接下來要開始轉主動攻勢為被動防禦,如果空軍集群在這裏損失殆盡,還怎麼進行邊境防禦?
「艹。」看着漸漸遠去的聯邦戰艦,趙鑄罵了一聲,不過從頭到尾,他一直沒停止過自己的奔跑和移動,總之,就算現在沒載具離開不了帝國疆域至少離那個有着上千神將的開城遠一些,估計那上千個神將屠殺完開城裏面的幾十萬聯邦士兵之後很快就會出來掃蕩一下外面的殘兵游勇。
然而,也就在此時,趙鑄的護鏡中出現了一條消息:
「這是坐標位置,有一個保存完好的運兵艙,尋求一個圈子裏的人能幫我把這該死的翼手龍制服了,我能操控運兵艙返航。」
這聲音,這語音,絕對不是之前戰鬥時出現的那種提示音也不是聯邦高層戰前動員時的那種蠱惑人心的話語,聽起來是一個人正叉着腰正站在原地報怨着,很是寫實。
但是,這傢伙怎麼能透過聯邦上面的通訊系統直接給附近人發消息的?
不過不管怎樣,趙鑄還是向着那個區域靠近,附近也有幾十個聯邦士兵也向那個區域靠近,顯然都是接收到消息的「附近的人」,這感覺有點像是有微信上有一個拿性感照片當頭像的女人在約炮,然後附近一堆餓狼就急不可耐地向那裏去了。
說實話,這些聯邦士兵可比那些色狼更迫切得多得多,因為誰都知道繼續留在這裏只有死路一條,還不如去碰碰運氣,這也是一種求生的本能,在幾乎失去了編制,失去了體系,只剩下散兵一片片之後,再碰到神將,幾乎就是等待被屠殺的份兒了。
趙鑄翻過了一個小土丘,看見土丘下面,確實有一艘運兵艙在裏面,但是運兵艙上面有一隻翼手龍在那裏蹲着,翼手龍身上的騎士都死掉了,應該在空戰中被流彈給殺死了。
「殺死這條翼手龍!」
一名聯邦士兵高喊道。
而後,周圍幾十個聯邦士兵都舉起了自己手中的槍,對着翼手龍開始射擊,翼手龍翅膀受了傷,飛不起來了,被這麼幾十個人射擊之後身上馬上也出現了許許多多彈孔,身體被打爛了,直接死掉,散發出一種惡臭。
「是誰給我們發訊息的,是誰,翼手龍死了,快讓運兵艙開動起來啊!」
「是啊,是誰!」
「是誰啊!」
周圍幾十個聯邦士兵開始叫囂着。
這時候,趙鑄聽見了一句頭盔里傳出了嘲諷聲:
「一幫白痴,我說叫你們把它制服,不是叫你們把它打爛,這味道,馬上能引來一群翼手龍!」
果不其然,在隨着聯邦戰艦開始退去之後,帝國的翼手龍騎士任務開始變輕鬆了,有的已經開始下意識地獵殺地面上的聯邦殘兵。
翼手龍對自己死去同族的味道很是敏感,天上馬上就有三隻完整且上面有翼手龍騎士的翼手龍俯衝向了這裏。
周圍的聯邦士兵一陣譁然,已經因為潰敗而失去勇氣的他們直接四散開始奔逃,稍微鎮定點的只能一邊跑一邊回頭向空中射擊,但是翼手龍的速度很快,這種射擊很難擊中和有效殺傷到他們,再加上翼手龍騎士不停地射出弓弩,弓弩擊中哪裏哪裏就發生爆炸,這一批剛剛聚攏的幾十個聯邦士兵一下子傷亡過半。
趙鑄則是緩步走向了土丘下的運兵艙,他知道那個人應該會在此時注意到他,果不其然,看見趙鑄一個人如此鎮定地向運兵艙走去,一個之前躲在土丘側壁處的聯邦士兵直接把自己的頭盔摘了下來,露出了一頭金色的頭髮,是一個西方的年輕人,他對趙鑄喊道:
「嘿,哥們兒,看來就是你了,幫我拖延那三隻大鳥五分鐘,我負責啟動運兵艙回去,可以麼?」
趙鑄看了看這個西方青年,又看了看天上盤旋着的三隻翼手龍。
「艹,你不是嚇傻了吧還是我認錯了你不是圈子裏的人」
沒等這西方青年說完,趙鑄直接抬起手,下一刻,他的精神力頻率直接提升到了五百倍,一道可怕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