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誇讚一下丁三甲的球技。
只是想不到陸棋書這個被周逐日迷得神魂顛倒的小白痴居然會來提這種要求。雖然與丁三甲的接觸不多,但是也不難看出丁三甲骨子裏還是個驕傲的人。既然驕傲,就必然會有自己的底線。既然有底線,一旦觸及起來結果自然不會好到哪裏去。
想到這裏,沈子衿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丁三甲解釋道:「棋書是小孩子不懂事,你別放在心上。」
丁三甲一聲冷哼,轉向沈子衿道:「要是沒有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語氣自然比之前生硬了不少。
「你還沒道歉呢!不能走!」
從小被人呵護的陸棋書自然不知道這其中的貓膩,見到丁三甲要走,忙站起來大聲喝道。
沈子衿見狀一把拉住陸棋書,直接將她重新按回到沙發里。
丁三甲臉色更冷一分,硬着聲音道:「是你自己要來的,還是周逐日要你來的?」
「自然是我自己要來的!」
陸棋書微微仰起頭,看來對自己為了周逐日敢有這樣的舉動頗為自豪。
「白痴!」
丁三甲冷笑着罵了一句,隨即沉着臉猛地拉開門走了出去,竟是頭也不回地走了。
「子衿姐,他罵我!」
聽到丁三甲最後一句話,陸棋書一臉苦相地看着沈子衿哭訴道。從小到大在大人眼裏乖巧在同伴眼裏可愛在異性眼裏淑女的她何曾被人罵過白痴。
「你不懂????」
沈子衿身手摸了摸陸棋書漆黑的長髮,有些苦澀地安慰道。有些男生或者說是男人的驕傲,又怎麼會是這麼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能了解的。
怒氣沖沖的丁三甲自然不會在這個到處是abc的外語學院多待,急急地便往外走去。只是腦子裏難免還想着剛才的事,於是在拐角的時候一不小心將也是剛好拐彎過來的一個女生撞到,滿懷的資料撒了一地。
「真對不起真對不起。」
丁三甲忙蹲下將資料收攏起來。在至今沒過英語四級的丁三甲眼裏,能夠自由進出外國語學院的人英語大抵都不會差,於是難免自慚形穢一下。
「呵呵呵????」
對面女生卻是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來。丁三甲狐疑地抬起頭,頓時滿臉尷尬。
這個穿着白襯衫泛藍牛仔褲,梳着馬尾辮的女孩除了夏天還能是誰。
「你怎麼會在這裏?」
夏天一臉狡黠地看着丁三甲道。與丁三甲接觸了這麼久,她自然知道丁三甲畏英語如畏之虎狼,這外語學院對丁三甲來說是煉獄也不為過。
丁三甲尷尬地摸了摸腦袋,沒回答。眼睛卻是看到夏天手裏抱着的資料,《留學申請書》。
「你要出國?」
丁三甲有些吃驚地開口問道。
「嗯。」
夏天點點頭,眼睛裏卻是說不清楚是高興還是失落,道:「上次詹妮說過她們那裏有留學名額,這次她剛回去就給我發了消息。」
「哦???」
想起那幾個神學院的修士,丁三甲放心地點了點頭,有她們照看着夏天,想來不會有什麼事。
「怎麼,捨不得?」
看着這張平庸卻讓人不自覺心安的臉龐,夏天腦子一熱,突然開口道。只是說完以後立馬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大膽了,頓時羞紅了臉。
丁三甲倒是不以為意,嘿嘿地笑了一聲後道:「自然捨不得,我還沒過四級呢。」
說着從脖子上摘下那枚之前普修斯在機場的時候送給自己的斯塔克曼家族族徽,掛到夏天脖子上,道:「留學是你的夢想,不管捨得捨不得都要去。只是有什麼事就一定跟我說。」
夏天摸着還帶着丁三甲體溫的族徽,突然覺得有東西掉進了眼睛裏,竟是乾澀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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