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血跡斑斑的童進,輕輕一丟,拋向不遠處一塊平坦大石之上,咳,童進再度受到摔碰,已然昏死過去的身體又是一口濃血從嘴裏流出。
這人掀掉自己黑袍的頭罩,月光之下,露出一張詭異的女子面孔。如果有人在此地見到這張面孔,怕是不用此人出手,便被嚇暈過去。
那張慘白的面孔,從某種角度來說,本來算不得難看,甚至還可以說有些好看,偏偏這張面孔的一側,從嘴角到耳根整個豁開,而後又被蹩腳的手法縫合起來。這讓得女子的面孔仿若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鬼般猙獰可怖。
猙獰女子並未再出聲,只是從懷裏摸索出兩個瓷瓶,走向之前已經死透的黑衣人。
「嗞嗞,」隨着猙獰女子把瓶中液體滴落到黑衣人屍體,地上直挺挺的化為一灘血水,繼而滲入泥土。
猙獰女子並未停手,旋即走向樹下蜷縮的那個生死未知的黑衣人,同樣的手法,但隨着液體滴落,黑衣人的身體明顯的劇烈顫抖起來——這黑衣人竟然並未死去!
這顯然沒有對猙獰女子造成任何困擾,又是幾滴液體滴下,「嗞嗞」,終於,林中再度多出一灘血水。尚可生還的生命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這個夜晚的密林中,這條生命的主人竟然還是這個女子的下屬。
「嘁嘁嘁嘁,接下來,該是享受的時間了。」女子怪異的聲音自言自語到,說話時牽扯到嘴巴,好似半邊臉都裂開了一般。那表情像是在詭異的笑,但這笑,卻是那般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黑衣女子直直走到昏死的童進旁邊,蹲下身來,竟然開始悉悉索索的寬解童進血跡斑斑且簍縷殘破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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