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思?」
胡莫的眼神從袁飛身上掃過,那個「你懂的」眼神讓袁飛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
「野貓,那小子說的不會是真的吧,你小子想算計我?」袁飛冷聲說道,和張大虎的距離越來越大。
「真箇屁啊!那小子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愚蠢?我需要和這個小子合作算計你?」張大虎冷笑一聲,十分鄙夷地掃了袁飛一眼,仿佛在看一個白痴。
袁飛卻不以為然,體內的玄力散發出來,形成一件青綠色的鎧甲,將他的身子完全護住。
「野貓,我們打交道也不是一年兩年,說實話,我寧願相信這小子,也不可能會相信你。既然你已經得到玄功玄技,現在卻謅出什麼玄聖強者,讓我動心,然後再和這個小傢伙暗中商議,趁機算計於我,你以為我像胡飛那麼好騙?」袁飛冷笑着,身影一閃,便出現在胡莫身邊,冷冷地瞪着張大虎。
胡莫被他這一舉動嚇了一大跳,剛要閃開,卻被袁飛大聲制止。
「小傢伙,我和你爹也算有些交情,不但算不上什麼交惡,還是共同把盞的老友。其實有件事情你一直都不知道,其實你爹根本就不是被玄獸殺死,真正害死你爹的便是這個張大虎。他為了得到你爹的無敵稱號,在這天南森林埋伏算計了你爹,這件事情可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知道。」袁飛神情肅然,十分認真地說道。
胡莫的臉色立刻發白,原本正在醞釀怎麼逃生的他現在卻呆愣着站在原地,喃喃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叔,是你殺了我爹?」
張大虎的眉頭皺起,一聲冷哼,道:「是又如何?想殺你爹的人又不止我一人,再說,就算是我最後一刀解決他命的,你又能把我怎麼樣?他該死,就是該死!哈哈哈哈……」
張大虎狂笑着,一股暴虐的氣息從他的身上爆發出來。胡莫的臉色更加蒼白,握着竹棒的手都開始顫抖。
張大虎瞪着袁飛,冷笑道:「猴子,你以為你在那兒裝好人就能獨吞那玄功玄技,你真是痴心妄想!莫小子,當初就是這傢伙下軟骨散,否則我們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得手?而且,你的母親可不是病死的,是這隻淫猴子趁她拜祭你爹時,將其姦殺。你現在還覺得他很親切嗎?哈哈哈……」
胡莫的心咯噔一聲,身體電射而出,出現在一塊巨石邊。他原來站的地方,一條條黑色的樹藤悄然出現,樹藤之上佈滿毒刺,閃爍着幽光。
袁飛獰笑着看着胡莫,再看了一眼張大虎,沒好氣地說道:「野貓,需要把一切都抖出來嗎?也不知道配合一下,剛才差點就抓住這小子。」
「哼!你都在想獨吞,還要我配合,你想的好像太完美了吧。按說好的辦,別動什麼鬼點子。」張大虎一步踏出,身影便出現在胡莫身邊,一隻手向胡莫探去,頓時,幾道風龍捲便出現在胡莫身邊,讓他退無可退。
「得手!」張大虎大笑一聲,抓向胡莫。
「凌波風雲。」胡莫嘴唇微動,身影十分詭異地出現在張大虎身後。
「北冥。」胡莫的手快速探出,按在張大虎後背,這一瞬間,張大虎的身子立刻僵硬,身上的玄力難以抑制地向外噴涌。
僅僅是一會兒,胡莫體內的經脈便已經出現脹痛感。他的眼神有些怪異,完全沒有剛才的那種慌張,有的只是冷冽。
「我怎麼變得這麼弱?這麼一點力量都承受不住?」胡莫自言自語着,體內好幾股力量拼命躥動着,玄力,戰力,還有那股封印之力,瘋狂地糾纏,互相鬥爭着。
在那股情緒的催動下,胡莫體內的封印力量忽然鬆動了許多,被其暫時衝破。否則,他不可能使用出他以前的力量。
但是,這種衝破只是暫時的而已,那股封印之力已經開始反撲,十分瘋狂地向胡莫的意識發動攻擊。
「原來是這樣,有人對我動了手腳。媚兒,她怎麼在我體內?」胡莫忽然察覺到體內被封印着的一個小光團,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狐百媚的氣息。
「那股封印之力我現在無法衝破,還是先想辦法將媚兒的封印解開,力量,我需要力量!」胡莫的臉上露出瘋狂之色,伸手一抓,正一臉茫然的袁飛被他抓個正着,其體內的玄力立刻湧出,十分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