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是。陛下,微臣告辭了。」
柳乘風之所以急着走,是已經看到李東陽等人正上氣不接下氣的趕過來,他不願意再多說什麼,也省的這些人出言不遜。
他接過了身邊高強為他牽來的馬,翻身上去,朝朱厚照揮揮手,正sè道:「陛下,後會有期。」
朱厚照木木的看着柳乘風,道:「上貢時,一定要來。」他似乎又想起什麼,道:「劉伴伴……」
劉瑾站出來,道:「奴婢在。」
朱厚照道:「替朕送一送柳師傅,朕……朕只怕也該回去了。」
劉瑾嘿嘿一笑,道:「是。」
朱厚照又重新鑽入了轎子,這一次他平靜了許多,還未等李東陽等人趕過來便吩咐抬轎的侍衛回程,大家見皇上進了轎子,自然也不便久留,於是所有人呼啦啦的全部擁簇而去。
李東陽深深的看了坐在馬上的柳乘風一眼,似乎想上前說幾句話,可是又顯得有幾分猶豫,最後搖搖頭,只得尾隨着這隊伍打道回宮。
在深宮裏頭,張太后已經得知了消息,想必等陛下回宮時,自然有一番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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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駕一走,街上終於恢復了熱鬧,其實這裏早已堵了幾條街,可是誰也不敢衝撞聖駕,所以都在耐心等候,此時一見聖駕不見蹤影,朝陽門又恢復了往常的熱鬧,柳乘風騎在馬上撥馬要走,你馬下的劉瑾嘿嘿一笑,對柳乘風道:「楚王殿下,陛下吩咐奴婢送您一程,陛下對殿下的恩寵實在是……」
他想說幾句馬屁話,柳乘風這才注意到了劉瑾,笑着打斷道:「實在是什麼?恩寵二字,本王不愛聽,是了,劉公公,你若是不在這裏,我倒是忘了做一件事。」
劉瑾嘿嘿一笑,道:「怎麼,殿下有什麼吩咐?」
他開始還在笑,可是接下來,馬鞭便在空中如銀蛇一般抖了抖,隨即狠狠朝他的面門摔落下來,柳乘風手持馬鞭,狠狠的抽在劉瑾的臉上,這一下既猝不及防,下手又是狠毒無比,劉瑾來不及用手去遮擋,這一鞭子便狠狠的抽在他的腦門上,一條猩紅的血痕落在劉瑾的上額,鮮血泊泊而出。
劉瑾連忙捂住了自己額頭,血還是從他的手縫中滴淌出來,劉瑾痛的大叫,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可是打他的是柳乘風,他卻又不能叫罵,好不容易忍住痛,捂着頭對柳乘風期期艾艾的道:「殿下……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坐在馬上的柳乘風扶繩笑了起來,不屑的看了劉瑾一眼,淡淡的道:「沒什麼意思,就是心裏高興,想賞你一鞭子,哦,對了,小心伺候皇上,若是這宮裏有誰敢不老實,你記着本王的話,若是敢稍稍有什麼不規矩,仔細自己的皮。」
說罷,柳乘風呵呵一笑,勒馬而出。
其餘一些侍衛紛紛追上去,也一下子不見了蹤影。
劉瑾居然是忍着痛送他們離開,柳乘風等人離開的時候,劉瑾的臉上居然還掛着笑,雖然那額頭上的痛楚讓他的腦子都要炸開,可是他那招牌似得笑臉仍然掛着,一直等到柳乘風等人的身影越來越遠不見了蹤影,那笑臉才漸漸的扭曲,變成了憤恨和怨毒。
劉瑾從腰間掏出了手巾,用手巾捂住了傷口,隨即他舔了舔唇,森然一笑,嘴唇輕動,似乎是在說:「等着瞧,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看你能跋扈多久。」
只是這時候,柳乘風已經勒馬一路南下,在半個時辰之後追上了自家的車隊,重新坐回了車廂里,那太康公主也鑽了過來,與柳乘風同車,太康公主眼睛眨了眨,朝柳乘風道:「見到皇上了嗎?」
柳乘風點頭道:「自是見到了,他還讓我向你問好呢。」
太康公主不稀罕的冷哼一聲:「他會問好,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呢。」
柳乘風正sè道:「我誆你做什麼,他還說,太后現在鬱鬱寡歡,若是我們能生個孩子,或許可以讓太后歡喜一些。」
太康公主聽到太后二字,頓時便淚花如漣了,倚在柳乘風肩上,低聲呢喃道:「我這一走,母后就更鬱鬱寡歡了。我真不想走,可是……可是我是有丈夫的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是不是,不如……不如我們快快
第八百七十四章:老朱家的人果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