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他的話,反問道:「師兄,你認為你們想要憑藉着正當的程序和手段從這三個小鬼的手裏拿到他們走私的證據,難度大不大,甚至這麼問,有可能嗎?」
董超愕然,想了想,遲疑道:「這個可不好說,要看他們三個肯不肯配合了。」
「肯不肯配合?」任曦驚詫的大叫:「師兄,你這是和誰在說話,是和一幫子沒見過世面的農民伯伯說話嗎,像他們這種貨色,既然敢幹走私的活,又豈是你們這幫子對他們這種所謂的外國友人畏若神明的傢伙能夠問出什麼來的。」
說着,也不顧董超臉上的訕訕神情,繼續說道:「我問你,到時候如果他們三個抬出小鬼的身份,說要等他們的律師和他們國家的大使過來再回答你們的問題,你們怎麼辦?然後,等那些人來了後,他們又說他們是來這條船上看風景的,你們怎麼辦?甚至,他們說他們只是到港口來租船什麼的,不想給你們栽贓了,請問,你要怎麼辦?」
一連串的問話,把董超問得當時就無地自容,畢竟,現在的國情決定,小鬼就是很吃香,就是很囂張。
四十多年前,這群還在侵略我們國家,禍害我們的人民的傢伙,卻已經大搖大擺的回來了,然後在他們再次用另一種手段欺壓我們的人民,禍害我們的國家,掠奪我們的資源時,我們的朝廷和官員卻奉他們為上賓,對他們比自己家的親爹還要好,還要尊重。想想,真是可悲可嘆,無奈無語。
董超倒是有兩分血性,也大概猜到任曦的手段很激烈,當然,最重要的是,他見過任曦做過的事情,此時很相信他會搞定一切的,便咬咬牙,擠出一聲:「行,那你看着辦吧,我就下去了。」說完,就打算下船。
不過,剛剛轉身,又轉了過來,看着那三個小鬼,恨恨道:「你敢做,我難道就不敢看,那也太不是爺們了!」
任曦呵呵笑着看了董超一眼,看上去很輕鬆似的,不過卻不再與他說話,慢悠悠的走到三個小鬼的身邊,對着那個已經爬起身來的被他一腳差點踢暈的傢伙笑吟吟的說道,不過在任曦毫不猶豫的開槍差點幹掉丁不落之後,他現在的笑容實在是讓人不寒而慄,「問你們個問題,你們是那家公司的,在我們國家走私稀土多久了?」
那傢伙可能是這次前來交易的頭,他也看到了剛剛的一幕,不過他認為他自己的身份不一樣,任曦絕對不敢開槍,但是態度卻不敢再囂張了,免得再被打,「這位警察先生,我想你搞錯了,我們這次來買的是玻璃拋光粉,並不是你口中所說的稀土,如果你還有疑問,我可以從拿我的進口證明給你看。」
另一邊一直很老實的陳副關長此時也以為找到了好理由,連忙搭腔道:「是啊,是啊,我們這都是有憑據的。」
任曦雖然想一槍掛了那廝,不過卻忍住了,沒有搭理他,繼續笑吟吟的問那個小鬼道:「是嗎,不過為什麼你們船上裝的都是稀土呢,這個疑惑你能夠給我解開嗎?」
「這個可能有誤會!」果然是有經驗,那傢伙想都沒想,立刻答道,而且還指了指丁不落的手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是他們在騙我們,想要用稀土來充當玻璃拋光粉賣給我們。」
說到這裏,還表情豐富的咬咬牙,啐了一口,表示不屑。
陳副關長再次不知死活的接道:「對,肯定是這些傢伙想要以次充好,來了個虛假報關。」
任曦冷冷的轉過頭,看了那傢伙一眼,然後用槍指着他,撇嘴道:「你如果再多說一句,我就直接斃了你,到時候看誰來救你!」
陳副關長張了張嘴,想要說話,馬上想到剛剛任曦說的話,又看了看指着他的槍口,心裏恨得要死,卻不敢再放屁。
等那傢伙老實了,任曦才轉過頭來,對那個小鬼呲牙笑道:「這麼說,你是不肯承認有走私稀土行為了。」
那傢伙雖然語言客氣,可是臉上的不屑卻是很清楚明白,「警察先生,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們是正當商人。」
「很好,我很欣賞你這樣的正當商人!」任曦用槍很不禮貌的再次拍了拍他的臉,接道:「那你們是那一家公司的呢,我想這個問題你不會吝於回答吧!」
那傢伙對任曦的不禮貌動作敢怒不敢言,但是提到自己所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