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情況就是這樣。」許志文將了解到的情況全部說了出來
知道自身情況的一等兵張建成憤憤的說道:「這些倖存者腦子是不是被喪屍舔了,部隊也不是萬能的,哪來糧食去。」
「他們也不想想2000多號人,一個多月的消耗,就這麼一個小山村能有多少存糧,沒有軍隊的控制早他嗎餓死了,一點好都不念。」徐斌摘下帽子擦了吧汗說道。
看見都進了劉宇的車子,剛子周嵩也跑了過來。上車就聽到了兩人的話。
王剛便說道:「你們就不能組織一下,這兩千多號人在郊外也是很強的力量了,完全可以去村子裏搶嗎?」
徐斌馬上回應道:「這些倖存者怕死的要命,什麼事情都往軍隊身上退,在加上a連那位指導員一點魄力都沒有……。」
「好了,你他嗎的給老子閉嘴。」趙兵打斷了徐斌的話,他是在部隊幹了六年的士官,思想上跟這些一年半載的士兵不一樣。
士兵可以不鳥一些下級軍官,但對自己朝夕相處的班長很是敬畏的,見到他發火都閉上了嘴。
這時候外面的情況又出現了變化,一位軍官站在門口軍用吉普的車頂上,拿着大號的喇叭喊着話。上千人吵鬧的亂糟糟的,劉宇一個字也沒聽清楚。
「這個人是誰。」劉宇回頭對趙兵說道
趙兵回答道:「那就是我們現在的最高指揮官,原來a連的指導員張利文。」
這也太慘了點吧?一個團就剩下這麼一個搞政工的上尉指導員。劉宇說道:「走,我們下去聽聽他在說什麼,這些倖存者如果敢搶武器誰也不能手軟。」說完看了老許等人一眼。
大家都點點頭,末世手軟就意味着會復出生命的代價,這些大家都懂。為不相干的人付出自己的性命,以前都做不到,更何況這個血腥的末世。
劉宇可不想讓陳若雪去冒險,道:「若雪,將車門鎖死了在這裏等着。」
陳若雪擔心的說道:「劉宇你小心些。」
「我會小心的。」說完劉宇打開駕駛位的門下了車
「張指啊張指,這些警察都知道……。」趙兵想着劉宇最後殺氣騰騰的話,搖了搖頭。
「這才是個領頭的樣子,自己都顧不過來,還有心思為別人着想……。」徐斌兩人在後面小聲說着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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