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猥瑣青年氣的立刻站起身來,抹着臉上的水,朝着岳隆天道,「這美女肯定是中暑脫水了,你不讓我救人,難道想看着美女死麼?」
岳隆天壓根不理這青年,蹲在地上,手握女人的脈搏的號了一會,又撐開女人的眼睛看了一會,立刻朝猥瑣青年道,「這個病人有低血糖,而且肝臟有邪火,在這個時候喝水,無疑是火上澆油!」
豈知那猥瑣青年立刻道,「先生,我可是黃海市醫院的實習醫生趙玉峰,我怎麼就沒看出這美女……啊不,是這病人有低血糖和肝病?」
眾人聽趙玉峰這麼說,都不禁多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是市院的醫生。
要知道黃海市的市醫院,即便是實習,也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那裏可是號稱網羅了全黃海市最優秀醫生的市院。
再看岳隆天怎麼看都不像個大夫,要說他像民工,倒是有人會相信,難道又是一個神醫柳下惠?
岳隆天什麼也沒多說,這時突然趴下身子,將耳朵貼在地上女人的胸口聽了一會。
隨即又捏着女人的鼻子,掰開女人的嘴,居然直接「親」了下去。
不過眾人料想應該是在給女人急救,做人工呼吸,更何況覺得在大庭廣眾之下,岳隆天也不敢做什麼猥褻行為吧?
岳隆天在女人的嘴上「親」了片刻後,立刻又伸手在女人的胸口按了兩下,繼續趴下親那女人。
趙玉峰見他如此,眉頭一皺,自己本來也準備給美女人工呼吸的,不想叫岳隆天給搶先了。
立刻朝着朝岳隆天道,「喂,你在幹嘛?你這是急救還是猥褻啊?」
眾人聽趙玉峰這麼一說,也看出問題了。
這黑小子在給美女做人工呼吸的時候,動作怎麼那麼怪異?
手法好像和自己理解的有點出入啊?
就在路人小聲議論,但也不敢確定岳隆天是猥褻還是急救的時候。
一個個頭不算太高,不算太大的眼睛,卻炯炯有神,穿着警服戴着警帽的女人走來,「這裏發生了什麼事?」
岳隆天根本沒有抬頭,繼續給地上的美女進行用怪異的手法在急救。
只見他的雙手分別按在女人的左右胸,而且那姿勢也不太像是心肺附屬的壓胸急救,更像是在抓、捏、揉……
趙玉峰見狀立刻朝着女警道,「警官,你還不阻止他?他這哪裏是急救?分明就是猥褻!」
女警本來也沒注意,還以為岳隆天真的在救人,看了岳隆天一會,也覺得他手法有些怪異,立刻上前拉着他的肩頭,「你在做什麼?還不住手?」
豈知岳隆天一把推開女警的手,「閃開,沒看見我在救人麼?」
圍觀的人群本就不滿岳隆天的猥褻行為了,特別還是猥褻一個美女,這不是當着自己的面做了自己想做而不敢做的事麼?
不僅如此,沒想到這貨在女警阻止的情況下依然我行我素,簡直是色膽包天了。
女警名叫呂勝男,正好是這一區派出所的警員,沒想到在下班途中居然在車站遇到這麼一起猥褻事件。
她的個子不高,但身材比例姣好,而且擁有一身可能長期出勤造就的亞麥色的肌膚。
再加上她一雙犀利的眼睛,和一身警服的襯托,使得她看上去還真有幾分威嚴。
見岳隆天說的如此義正嚴詞,呂勝男不禁也一愕,還真有一霎以為自己是不是誤會他了。
不過又見他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大夫,而且那手法哪有一絲像是在救人。
呂勝男眉頭一挑,立刻上前一把拉住岳隆天的胳膊,「起來……居然當街猥褻少女,你知道這是什麼罪行麼?」
別看呂勝男個頭不大,但是手勁不小,岳隆天就這麼被她給拉了起來。
岳隆天連忙朝呂勝男辯解道,「你懂什麼,我這是摸骨療法,你們不知道就別冤枉好人!」
「摸骨療法?」呂勝男眉頭一皺,朝岳隆天道,「我看是摸胸還差不多,跟我回警局再說……」
岳隆天一臉無辜地道,「警官,我真的是在救人,你們城裏人也不能欺負鄉下老實人啊……」
「老實人?」呂勝男拿出自己的手銬,在岳隆天面前一晃,「你要是